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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啟帶著小道童在蜀山玩累了便回於水的房間休息，一進門就看見明陽胳膊撐著茶桌，氣鼓鼓坐著。

“怎麼了這是？”

明陽一言不發，明啟便讓小道童自己去睡覺，自己坐在明陽對面，“不會被人欺負了吧？”

明陽並不看明啟，也不說話。

明啟笑了，“誰欺負你了，你跟大哥說，大哥幫你報仇去。”

“哼。”

“怎麼了？”

“沒事。”

“沒事你這樣？”

明陽撅著嘴，雙手已經離開了桌子放在腿上。

明啟詢問半天，明陽卻一句話也沒有說，明啟只當明陽小孩脾氣，沒有再逼問什麼。

明陽則喪著臉，一直坐在茶桌前不說話。

明啟也不強求，自己找於水散步去了。

明陽心裡煩躁，夕陽西下，心中的疑惑與憤懣卻越來越大。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去，明陽躺在地上閉著眼，卻什麼也沒有想。

“明陽，明陽？”

陸離叫了好幾聲，明陽才懶洋洋掏出傳聲筒，用沙啞的聲音詢問：“幹嘛？”

陸離一愣，“你怎麼了？”

“沒怎麼呀。”

“胡說。”

明陽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煩躁起來，“我哪胡說了，我就是沒事。”

陸離又一愣，“你沒事就沒事吧。”

長久的沉默後，明陽輕輕喚了一聲陸離。兩人便如最開始通話一般，重新叫了對方的名字。

之後又是長久的沉默。

陸離覺得這樣始終不是辦法，便打破沉默，“明陽，師叔有沒有告訴你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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