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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還有辦法的，對嗎？”沈佳佳轉身，在沈相面前蹲下，眸光動容的看著他。

沈相深埋頭，語氣無力且沙啞，“佳佳，爸爸之前不敢告訴你，你那段時間因為和謝堯天鬧翻的關係，心情一直很難過，爸爸看著也心疼，本來想著等你散心完回來之後，事情就解決了，但是現在……爸爸真的老了……鬥不過那小子。”

“不！爸爸！不會的！我們家不會出事的！公司不是還在照常執行的嗎？！只要我們多接幾個大單子，公司就可以活過來了！”沈佳佳快速搖頭，說什麼她都無法相信公司會倒閉，甚至破產。

沈相抬頭，滿眼的疲憊看向沈佳佳，“孩子啊……那都是表面現象，即使是輸，你爸爸我又怎麼會讓自己輸得太難看？”

“……爸爸。”沈佳佳渾身一抖，跌坐在地上，淚珠就這樣破眶而出。

沈相抬手掩面，咬牙沉默，再說不出一個字來。

“一定還會有辦法的，一定還會有辦法的……”沈佳佳眼神呆滯，臉上淨是淚痕，手足無措的她只得低聲一遍遍的呢喃。

沈相將頭深埋在膝上，雙手抱頭，遮住自己臉上顯露出來的無助與無力。沈佳佳停止呢喃，目光呆滯的看著面前這個肩膀低垂的父親。

曾幾何時，她的父親會挫敗到這般模樣？

她還記得以前小的時候，坐在父親的膝蓋上聽著他將生意上的事情，雖然那時候小，什麼都聽不懂，但是她至少知道那個時候的父親，是開心的、是得意的、是自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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