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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綰綰起時,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被角被人細心的掖住,一點冷風都灌不進來。
今日氣聽著外面的鳥鳴似乎還不錯,隱隱有曦光從窗外隔著一層薄薄的窗紙透進來。
她原以為早上夜懸那廝應該去上朝了,結果坐起身就看見他坐在窗前的書案前像是在冥想一般,微微仰頭望著支起一片的窗外的,神色叵測。
有細微的風夾著晨露沾在他墨髮上,像是結了一層薄霧。而他著青衫,背脊挺直,光風霽月,即便是半個側影也精緻完美得令人嘆息。
不知為何,睡了一夜頭還是一陣陣的疼,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空了一般,連起身這種簡單的動作都覺困難。
明明燒已經退了,病應該已經在好轉了不是麼?她揉揉頭,抱著被子坐起身。
聽到身後動靜,夜懸一怔,微微側過身來唇抿一線,表情看上去有些複雜:“起了?洗漱的水已經打好了,要先吃東西還是先喝水?”
……這個人怎麼安排得跟個太監似的,白綰綰覺得好笑,啞著嗓子應答:“今日君王不早朝?”
夜懸臉上莫測的神色淡了些,繼而轉為平日裡同她笑那般輕鬆:“君王醉生夢死。”
“那可別,妾身得被當成妖妃捉去燒死。”
她瞅著歷史上這種迷惑君王的,一般不都被打成“狐狸精”然後直接火刑了。
聽見“死”這個字,夜懸幾不可聞的皺了皺眉,便起身從椅子上起來,又去水盆裡絞了乾淨的溫帕子給白綰綰擦臉,白綰綰任他服飾,整個人舒服得昏昏沉沉的連思緒都開始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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