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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那塊神神秘秘的玉佩,白綰綰一臉迷茫的往天綰殿走,半道上還聽說那聖女病中仍舊堅持刺繡,給諭南國祈福。
您可拉倒吧,你先祈禱祈禱自己病好吧。
白綰綰不屑一顧,卻她轉念一想,羽輕雪繡的那不知道什麼玩意肯定是要送給夜懸的,而自己莫名其妙收了夜懸的“貴重”禮物,是不是應該也得意思意思回禮?
原諒她能想到的第一件禮物就是香囊這種庸俗的東西。
似乎在某個位面自己也繡過這玩意,不過奇醜無比拿不出手就完事了,而現在,白綰綰感覺自己又行了。
招呼了侍女取了布料跟繡線,白綰綰想著夜懸常年一身玄黑長袍,怪恐怖的,因此選了純白的布料去中和那種壓抑感。至於花紋……哼,繡一隻憨憨狼崽,像他一樣,奶兇奶兇的。
既然有了想做的事,白綰綰也就不怕無聊了。
屋子裡昂貴的波斯地毯上擺著青銅的香爐,淡淡的松木香縈繞在殿內,而她坐在鋪著細軟綢毯的貴妃椅上,這麼凝神靜氣的取著針線在布料中穿插。
歲月靜怡,安逸得讓人忘卻心機舒展眉眼昏昏欲睡。
不遠處,兩個打掃侍女望著白綰綰安靜繡的著香囊的模樣忍不住感慨。
“好像自從那日陛下來看過天妃娘娘之後,聽前面跑腿的小侍衛說,陛下的脾氣都好了很多呢。”
“是啊,最近也沒看見陛下怎麼亂殺人了…天妃娘娘美得像仙女一樣,陛下肯定不捨得在她面前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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