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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鮮活的人命,就這麼在陡然呼吸間沒了。
白綰綰瞳孔縮了縮,極力壓制住心底的不適感,任太醫哆嗦著手將繃帶一圈一圈的纏繞在手腕之上。
夜懸扯了掛在一旁的白紗簾將那把短匕擦拭乾淨,又將白紗簾往那死不瞑目的頭顱上一拋覆蓋住猙獰恐怖的頭顱,這才收匕入鞘,轉過身來,繼而走向白綰綰。
“稟陛下,天妃娘娘傷勢已經處理好,並未傷到主血脈,如今上了藥只要不碰水,已無大礙…老臣……老臣先告退了!”
說完這番話,那太醫便拎著自己的藥箱如同身後有厲鬼追趕一般踉踉蹌蹌的往殿外去了,走之前還不忘把門帶上。
白綰綰盯著自己手腕上滲著薄薄一層紅色的紗布發呆,夜懸又走至桌案前,用極其挑剔的目光看了看她的手:“你們中原女子不是已身上留疤為恥麼?”
???啊??這是什麼規矩,我沒聽說過啊。
白綰綰抬起手腕動了動,清涼的藥膏緩解了疼痛,如今她的心倒是逐漸安靜了下來:“陛下說笑,那得看那疤的原由罷。”
夜懸低聲冷笑,沙啞的尾音在空蕩的大殿迴盪:“你這疤,如何說?”
白綰綰翹起嘴角,眼瞼微闔,她低著頭,夜懸倒也看不出她臉上的神色。
“此疤是因為夢見陛下而得,理論上,也可以解釋為,它的原由是陛下。我們中原女子還有一說,女子以夫為天,因此,妾身並不覺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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