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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王爺x慫包棄妃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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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綰綰從寧致遠書房出來時臉上還泛著緋紅,她原本只是赴約去討酒喝,沒想到寧致遠那人看上去衣冠楚楚斯文正經,扣著她調戲了好一番才放她出來。雖然並未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但白綰綰就是感覺渾身都軟了下來,連耳根子都有些熱。

白玉瓶子盛著的酒液透明清潤,白綰綰捨不得就這麼喝完,一路像是護著寶貝一般蹦蹦跳跳的就往杏夫人院子裡跑。

她這動如脫兔的,差點撞杏堂院裡的樹上。樹下納涼的杏夫人見她這副冒冒失失的模樣也忍不住笑出聲:“怎的了,今日這般高興?”

誒,她看上去很高興嗎?

白綰綰下意識的捏了捏自己的耳垂,面上還帶著幾分羞怯:“因為今天有酒喝呀!”

杏夫人投來別有深意的目光:“哦?恐怕不是因為酒,是因為贈酒之人吧。”

“怎…怎麼了。”白綰綰紅著臉結結巴巴的開口,她鮮少露出這種神情,她站在那株長著苞芽就是不肯開花的杏樹下,手足無措的模樣看上去倒是像街上那些同情郎濃情蜜意的思春少女一般。

杏夫人也未多逗她,只招了手喚她過來。

白綰綰很自然的就坐在那張軟榻前溫順的將頭枕在了杏夫人膝上。她極其喜歡依偎著她,很溫暖,覺得心裡都像是快要融化了一般。

杏夫人伸手順著她的發,動作輕柔,望著她的目光就像是望著自己的孩子。在她眼裡,白綰綰也確實是一個頑皮可愛的孩子罷了。

風吹得院外樟木樹葉沙沙的響,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落在院子裡在兩人身上打上斑駁。時間似乎流動得也緩慢了起來。

白綰綰有些昏昏欲睡,背脊上傳來的輕輕拍撫始終舒服得讓人睜不開眼。

許久,才傳來杏夫人淡淡的聲音:“綰綰喜歡阿遠嗎?”

喜歡?應該是有的吧。一開始她以為他只是一個戀愛腦的邪魅王爺,原本打算破罐子破摔的。與他走得近了才發覺他的想法其實比任何人都要清醒,恣意、灑脫,褪去皇家的身份,若是生在普通人家他也應當是個白衣翩然青衫落拓的貴公子。

“一點點喜歡。”

她這話不太誠實,分明不止一點點。

杏夫人當然知道小姑娘的心理變化,只是含著笑意又開口:“我帶著阿遠長大,卻總也不明白他在想什麼。他很像他父王,阿衡當年的想法我至今也琢磨不透。不過,阿遠待你終歸是不同的。”

“啊?”

“阿遠是個很理智的孩子,懂得自己想要什麼,要用什麼方式去得到。他望著你時目光卻沒有那些雜亂的情緒,只剩下溫和與平靜。”

杏夫人的聲音輕緩,聽得白綰綰卻像是撞上了一團柔軟的雲一般。

“可是綰綰,無論如何也不要忘了自己的初衷。”

初衷?是她的任務嗎……總感覺杏夫人是個很通透的人,彷彿什麼事情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綰綰記得。”

聽到她乖巧迴應,杏夫人欣慰的摸了摸她的頭:“千萬莫要成為第二個我。”

第二個杏夫人,是什麼意思?白綰綰還沒琢磨明白,便聽杏夫人又開口:“今日來了興致,不知綰綰可願把你的酒同我分一杯?”

這白綰綰自然願意啊。

這大下午的,離晚飯還有段時間,白綰綰自己去端了桌案取了杯子,這才又湊回杏樹下。

白玉色的瓷杯泛著瀲灩的酒液,看上去極其可口。

杏夫人望著杯子裡的酒怔了怔,她伸手止住白綰綰傾瓶,露出一個和善的笑:“不急,綰綰可願聽我講一個故事?”

“什麼故事?”

杏夫人眼裡的情緒苦澀了起來,舉起那杯酒淺淺的抿了一口:“綰綰也是……過來做任務的吧?”

?!

晴天霹靂,杏夫人她她她她……

見白綰綰愣住,杏夫人撫了撫她的臉:“便知道是如此。在很久之前,我也曾經是一個被系統繫結努力渴求重生的女子,與你不同的是。我的任務物件,是老王爺。”

這這這,這也太刺激了吧?杏夫人跟她居然是同行?!

“年歲太久遠,我已經記不起當初來到這裡是為了什麼。當年阿衡將我撿回去,又待我極好。我幾乎連掙扎的時間都沒有都情不自禁的深深愛上了他。可是綰綰,你知道的,宿主是不能與任務物件產生感情。”

杏夫人又灌了一口酒,這才繼續開口:“我明知他是假的,虛擬的,可是在千萬次的自我暗示裡,我的阿衡是那樣的好。我連傷害他的心都捨不得起,就連…與其他女人分享他,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我也能忍受……”

“後來阿衡還是逃不過劇情的安排,儘管我再怎麼努力,也沒能保住他的性命。”

“原本他一死去,我便會脫離副本。可是我……怎麼捨得離開這裡,那時我的系統已經放棄了我,它將我的所有積分清零,換了我在這個虛擬世界裡一條命。”

“即便是這個世界已經再無他,我也不想離開了。阿遠那時還小,我想著,總要把他唯一的子嗣養大養得好好的。”

“可是綰綰,我經常夢見阿衡。我甚至會錯覺的認為,他就是一個真實存在過的人。”

資訊量過於巨大,白綰綰被震驚得說不出話,只能呆滯的睜大眼睛看著面前這個笑得苦澀的婦人。

“我曾經同阿衡,也有過一個女兒。可惜她早夭了,如果她能健康長大,應該同你一般大。來來往往那麼多工者,綰綰是最像當年的我的人。”

白綰綰上前握住她的手:“不管這個世界是真是假,但老王爺同杏夫人的感情一定是真的呀…”

她真的很不擅長安慰人……特別是在這種完全懵逼的情況下。

“或許吧。”

杏夫人放下杯盞,執起手帕擦了擦唇角的酒漬:“今日同你說這麼多,是因為時間已經不多了。”

“…什麼時間不多了?”

杏夫人笑了笑:“便知道結局會如此,這瓶毒酒,便由我來替你飲了。”

鮮紅的血從她嘴角溢位,浸上純白的手帕,染上那手帕角上繡著的小小杏花。

白綰綰驚慌失措的起身撞翻了桌案,望著那杯中的酒液心裡一片空白。

“酒…酒裡有毒?”

不可能啊,這是她直接從寧致遠那邊拿過來的沒有經任何人的手…除非,它本來一開始就有劇毒。

“傻孩子,在府裡混了這麼多年,我怎會連這種伎倆都看不出來。你莫要自責,莫要……去怪阿遠。阿衡他說,等這滿樹杏花盛開,便是他來接我了。我終究沒能等到他回來……”

杏夫人的聲音漸漸虛弱,而白綰綰只是傻站在原地腦子裡一片嗡嗡作響。她幾乎在來到這裡發生的每一件事都回想了一遍,可是纏在一起思緒還是解不開。

她太大意了。

中級難度的本…又哪裡會,是風花雪月。<!--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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