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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啊.....”

口中發出帶有一絲無法理解的沙啞音色，飛羽垂下視線，烏黑的瞳孔顫動著，能清晰的感受到緊緊貼在後背的少女的強烈心跳聲。

“飛羽，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願意站在你身邊支援你、陪伴你，我只希望——”

正當蘇小雅十分真誠的說到一半時，飛羽突然有些惱羞成怒意味的低喝出聲打斷了她的話。

“我不需要你的憐憫！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你只要和其他人一樣討厭我、憎恨我就行了！”

蘇小雅的淚水浸溼了飛羽背後的衣衫，聽此，她稍稍往後抬起頭，明明是痛徹心扉的聲音卻帶有幾絲溫柔。

“可....那樣好嗎？那樣真的好嗎？那真的是你內心的願望嗎？真的是飛羽你這個人嗎？”

飛羽怔了怔，瞳孔顫抖著，嘴角微微揚起一個無力的弧度，露出根本沒在笑的假笑，“對....沒錯，這就是我。”

“騙人，如果這就是你的話，那你告訴我.....”

蘇小雅淚眼婆娑的稍微咬起下唇，“為什麼沒有在地球上對我下殺手，當時又為何刻意告訴阿輝三天後你的行動，你的內心.....不就是希望有人能阻止你嗎？”

“我....”

無法辯解、無法反駁。

飛羽閉著眼睛沉默了片刻，忍受著內心的滔天起伏，而後從口中發出隱含著絲絲怒氣的聲音。

“你明明什麼都不知道、明明什麼都不明白！別說的好像你很懂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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