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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記得的,清晰的連貫的回憶,就到那次劍會之後,姚自勝和我一同去文府探病——我們壓根兒沒走正門。文家的人那些嘴臉我可不想多看,再說,月姨住的那樣偏僻,穿過一道矮籬笆就到了她住的地方——之所以說穿過,因為那籬笆太矮也太鬆疏了,根本都不用翻過去躍過去,直接從籬笆間那一個個大豁口間走過去就行了。
姚自勝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天氣寒冷,積雪未融,他一路上抱怨過好幾回:“京城這什麼天氣,鼻子都快要凍掉了。”
我順口問:“南奎天氣如何?”
“我們那兒從來不下雪,就算是冬日,穿件夾衣也就可以了。”姚自勝苦惱得皺著眉:“這輩子我還是頭一次來北方,頭一次見著雪呢。”
“你和齊公子,是怎麼認識的啊?”
“哦,他被人下了毒,找到我家來求救,就這麼認識了。我就和他結伴,一路到京城來了。”他扯了一下我的袖子:“那會兒你在塗家莊做客啊?那老頭兒是你親戚?”
“塗莊主麼?他是家父的故交。其實那回我也頭次見他。”
“哦……”姚自勝點點頭,很懇切地勸我:“你不要覺得我們下手毒辣,那老頭實在不是什麼好人。他當年毒害主家子嗣,謀奪人家家產,乾的虧心事兒,論起來死一百次都不夠。”
“我知道,我沒怕你啊。”所以他可以不必解釋這麼多的,我從父親那兒也聽說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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