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上面琵琶一響,船伕也來了精神:“這肯定是一品紅,她的嗓子最好,調門兒起的比別人都高。”
巫真駭笑:“你連這都懂啊?”
“嘿,她從十一歲開始上船唱,我就在下頭聽啦,聽的多了就知道了,過門兒一響就知道是誰。姑娘們拿手的曲子都不一樣,還有位步步嬌,她一切伴奏的傢什都不要,只敲著小鼓點兒唱,唱得那叫一個脆亮。”
我心中有些惻然,十一歲就上船賣唱賣笑討生活,大概唱不到二十就要下船了。
可下船之後,也許會更糟。
這種時候我不會說什麼煞風景的話,天色暗下來,我們這船艙裡只一盞小油燈,微弱的火苗在夜風裡微微晃動。巫真把她買的糖花生和小面果子拿出來攤在小桌上頭。
我捏了一粒花生沒吃,大船上面一品紅宛轉鶯嚦地唱起曲來。
曲子裡唱的是花好月圓,湖上水波輕響,長長垂下的柳枝拂在頭頂的蓬蓋上,說不出的悽清。
想來大船上定然是熱鬧不堪的,未必有人認真聽曲。
巫真託著腮,看著是在側耳傾聽,可是眼神有點飄,不知在想什麼。
船艙裡地方窄,文飛雖然坐得遠一些,中間隔著也就一尺遠。
互相……都能聞到對方身上的氣息。
雖然是在客途中,他卻沒象一般人似的不講究,頭上,身上,離得近了還是聞到一股清新的皂角味兒——還有點淡淡的墨香。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