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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華難得現出了一絲真實情緒，看得一旁的黑無常頗為稀奇。

這是不滿意？

黑無常如此猜測著。

這讓他忍不住思考起了進一步拉攏的辦法。

黑無常若有所思，又開始點手機。

顏華升級好了天師證，轉頭就又去關注了一眼銀牌天師的福利，發覺並不能領取下一本《天師手札》，她也沒打算貪多。

所謂貪多嚼不爛，她才拿到第一本《天師手札》，還沒有騰出時間來全部研究透徹。

這第二本，她倒也不急著要拿到手了。

再看看公告裡可以領取的任務，顏華忍不住像黑無常打探了一下。

可惜，這是天師聯盟天師之間的交易，陰差瞭解的並不多。

哪怕是黑無常也只能說出個大概的皮毛。

不過只這一點點的皮毛，也讓顏華受益匪淺就是了。

黑無常大概覺得自己沒有派上用場，絞盡腦汁搜刮了一下陰差這邊的福利。

倒是真的讓他找到了適合跟天師交易的那部分。

於是，黑無常擠出一臉僵硬的假笑，很“狗腿”的向著顏華推銷起了陽間行走使的福利。

顏華有些疑惑：“天師不就是陽間行走嗎？還需要再掛個馬甲？”

黑無常嚴肅了起來：“非也非也。”

“若說陽間行走使都是天師這點沒錯，沒有天師證是不能上崗的。”

“但天師卻並不是人人都能做得陽間行走使。”

顏華讓黑無常這麼一通繞，倒是搞明白了。

這就像是再說，上市公司的員工都是大學生，但並不是所有大學生都是那裡的員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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