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撥鼠似的。
“你這小子。”陳渝笑嗔了他一聲,“我既然敢對你說出口,那必然是不怕聖人知道的。”
“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姐姐都不敢進傅家祠堂祭拜長輩們嗎?”陳渝嘴角的笑容很苦澀,帶著諸多難以言表的滋味,“因為姐姐不配,所以不敢。”
傅子寒不想聽,他猛地站起來,想要往外走,嘴裡還嚷嚷著怕聖人喝多了傷身體。
“子寒,聽姐姐說幾句好嗎?”陳渝伸手拉住傅子寒的衣袖,“姐姐能跟你說話的時候不多,等到你再次出海,回來時姐姐還在不在都難說。”
“渝姐姐你說什麼!”
傅子寒是真的生氣了,他不是沒猜測過當年的事情還另有隱情,可再有隱情又如何?他能肯定的是陳渝絕對沒有出手害過自家人,若說是因她的原因才讓傅家遭難,有這個可能,但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那個時候能活下來就是最大的奢望,凡是被捲入其中的,有幾個是善終了的?
再有,他這幾年跟老師也私下談過,傅家當初真的是站在了一個極其危險的位置上,能保留下他,已經是家族和皇權達成的最後的協議。
最重要的是,傅子寒到底不是原主,哪怕他繼承了原主全部的情感,可對於陳渝他依然恨不起來。不但恨不起來,從內心來說,他是十分同情她的。從以前看過的小說和電視劇中就能知道,深宮中不僅僅是男人在角逐,女人之間的戰爭更加殘酷。陳渝以尷尬而沒法公之於眾的身份活在深宮後院,每一步都得小心了再小心,哪怕聖寵眷濃也抵擋不住有心人的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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