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義。

朱庇特要將一切的後果加諸在他身上……雖然照她的說法，這些的確跟崔無命有一定的關係。

監管智慧凝視著他，她的面容並不符合正常人類的審美，但卻能讓人感受到“目光”這種東西。

與其說是目光，還不如說是各類攝像頭或者是資料的監控。

崔無命沉思了一會兒，搖頭道：“這麼重大的決定，讓我來選擇？”

朱庇特又逼近了一步。

“我的主角，”她說，“只有你可以阻止NO.1，這就是拯救整個特級位面，以及與之相關聯的億萬生靈了。”

“你說錯了。”崔無命聽到這裡，反而態度更加認真了。“閻哥的選擇，我是沒辦法阻止的……就算是監管智慧也不能挑唆別人恃寵而驕吧？”

他居然還語氣很溫和地開了個玩笑，對之前種種的針對並無記恨的樣子。

朱庇特一直以來針對的個體之中，其實並不包括崔無命，只是無論是她所看重的生死簿，還是有超越演算法危險的殷閻，都與他關聯得太深太密切了。

自然，在很多種視角上來看，崔無命已跟殷閻綁死了，兩者並無分別，也就不談針對記恨的問題了。

在資料化的幽綠光芒與位面崩潰的虛無交織之中，主神的這道投影開始虛化，這顯示了一定程度上的削弱現象，證明她連這道程序也幾乎無法控制了。

就在這種靜寂的對視之中，崔無命的聲音繼續響起。

“無論是哪一種選擇，所造成的後果都會有非常糟糕的一面。我相信閻哥的眼光和選擇。”崔無命道，“不過，我也有同樣的問題想要問你——朱庇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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