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人並不是向嘉時,而是鍾毓。
“喂,你好。”
賀棠溪一聽這聲就蒙了,興師問罪的怒火還沒發出就已經歇菜。
“那個,你怎麼是你”他話都說不清楚,“向,向嘉時呢?”
鍾毓回答得體:“他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轉告。”
“哦,也沒什麼事,不打擾了”賀棠溪火速掛掉電話。
秋夜風涼,賀棠溪被冷風一吹,覺得自己好像更可憐了,他現在有些後悔,其實剛剛應該和二世祖多喝幾杯的。
賀棠溪又不想回家了,他有些羨慕向嘉時,或者說,是輕微的嫉妒。他為向嘉時即將戀愛而感到高興,但不可忽視的是他心底確實有那麼一丁點極輕微的嫉妒。
這點嫉妒如藤蔓般向上纏,纏繞上他的心臟並慢慢收緊,是一種輕微但不可忽視的刺痛。
他也想戀愛,想牽手想擁抱想接吻,想和愛人做所有愛人該做會做的事情,而不是一個人行走在寒冷的秋夜中,那麼孤寂。
賀棠溪在街上隨便找了家清吧進去,在吧檯要了杯酒慢慢啜飲著。
多種酒混在一起喝很容易醉,賀棠溪今天轉了三個場,都不知道自己把什麼酒喝下了肚,總之他頭暈得好快,整個人都迷糊了,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在做什麼事。
“哎,醒醒,醒醒?”
臉頰被人輕輕拍打,賀棠溪費力睜開眼,含糊不清地問道:“怎麼了?”
“我們這裡要打烊了先生,您能自己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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