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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陰縣城並不大,時值金秋,風吹過街道,掃落一地枯葉,街上偶有幾個行人,又是傍晚時分,看著頗有些蕭條的感覺。
徐子楨左右看了看,略微湊近了陸薄言道:“這麼冷清,咱們會不會太顯眼了。”
四周沒人,陸薄言笑道:“家主放心,明年春闈,自西北道而往應天府去的學子基本都走這條道。”
徐子楨看了看自己這身打扮,哦了聲沒再說話,現在他就是個書生,按這麼說的話真不算突兀。
倒是陸薄言又多看了他一眼,別人不知道,但是有些關於徐子楨的事他是知道內情的,比如就說這次的春闈,本來大宋朝是沒春闈一說的,可徐子楨在去年時就從耀德城寫了封信給趙構,話不多,只說了一件事,就是春闈。
宋金之戰已歷數年,靖康之難更是讓朝中大半官員被擄往北方,雖說後來徐子楨贖了不少人回來,而且那些也堪稱是大宋的中流砥柱,比如馬春林等人,可其他人卻有不少都失蹤了,就算後來完顏薊完顏昂把持了朝政又放回了不少宋臣,卻還是有不小的缺口,誰都知道,那些人怕是回不來了,不是水土不服死在了北方,就是在路上就被當時的金兵給虐死了。
所以如今的應天府看似熱鬧,但朝堂卻並不齊整,中低層官員差了很多,偏偏大宋科舉是三年一考,徐子楨就想到了明清時期的恩科春闈,於是寫了封信給趙構,給了這個建議,趙構二話不說當即準了,於是大宋朝的第一屆春闈就此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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