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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師中笑吟吟地望著他:“如何?你莫不是忘了吧?”
徐子楨暗恨自己當時多嘴,一咬牙道:“沒忘,但我還是那句話,我二弟不能去,他是馬上戰將,要去也是我去!”
种師中還沒說話,那個曾在金城關上為溫嫻擋去一箭的年輕儒士忽然插嘴道:“徐兄一身是傷,又如何能去?況且在下聽徐兄話裡意思,似是徐兄不去我等便無法成功?”
徐子楨一眯眼看向他,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敵意,這小子的話聽著沒什麼,實則暗藏禍心,這句話擺明了在挑起在場其他人的不滿,不過徐子楨素來吃軟不吃硬,既然他挑事那自己也沒必要客氣。
“別跟我稱兄道弟,你是誰?”
那儒士一揖到地,看著謙恭有禮之極,微笑道:“在下穆東白,家師乃玄衣道長。”
徐子楨點點頭:“知龗道了。”
他說完這三個字又扭頭看向了种師中,再不理穆東白,象是根本沒將他放在眼睛裡。
徐子楨不是傻子,從進門的時候就見這小子的眼光在溫嫻身上不著痕跡地掃過,明顯帶著愛慕之色,以他的性子倒不介意多幾個情敵,但是這小子先惹到自己身上,那就沒必要給他臉了。
穆東白臉上笑容一僵,徐子楨的無視讓他居然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种師中思忖了一下,搖頭道:“既然你不準柳公子出戰,那本帥自然不便強求,但子楨你這一身傷,卻也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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