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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楨受過刀傷,受過拳傷,就是沒有受過箭傷,現在他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牽一髮而動全身,那支利箭深深紮在後背,自己在水中每划動一下都會牽扯到背部肌腱,那種鑽心的疼痛倒是能讓他時刻保持著清醒,只是體力似乎也流失得更快。
他咬著牙強忍劇痛與河水中入骨的涼意奮力遊著,只在每逢過橋時方才在橋下探出頭來換氣,蘇州城內水路縱橫不知何幾,留守軍和東路軍哪怕人數再多,一時間也無從下手。
不知游出了多遠,也不知自己游到了哪裡,漸漸的體力開始透支,眼前的景象也模糊了起來,恍惚中隱約見到不遠處有一艘小船停著,船上空無一人,他用盡最龗後一絲力氣游到船邊,掙扎著爬上了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似乎過了很久,徐子楨終於悠悠醒轉,他只覺渾身上下如火燒火燎般的難受,背後的箭傷漲痛難忍。
他慢慢睜開眼,發現自己已不在那艘小船中,而是躺在了一張寬大柔軟的床上。
這是哪兒?老子還沒死麼?
身邊忽然有個欣喜的聲音響起:“醒了醒了!”
徐子楨頓時一驚,他下意識地就要坐起,卻牽得傷口一陣抽痛,忍不住哼的一聲。
“恩公莫慌,是我!”一張和藹的臉龐湊了過來,將徐子楨小心地扶住。
“恩公?”徐子楨轉頭看去,卻愕然發現是個熟人,正是曾經救過李珞雁的那位成伯,在他旁邊還有個中年人,也是滿臉關切地看著他,卻是成伯的東家,那位王四酒莊的老闆王滿福,他頓時心頭一鬆,笑道,“成伯,王掌櫃,怎麼是你們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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