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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菁菁渾身一哆嗦，打了個冷戰，不住地搖頭，“不行，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瞧見她這樣子，帝乾陵就知道她是又胡思亂想了，苦笑道，“住口，哦不，住腦。我不是說那樣相處，而是說，你可以認為宛白和思菱無罪，那我也可以認為，顧進忠無罪。”

葉菁菁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點點頭，“確實，站在你的角度來說，你會反過來懷疑宛白和思菱……”

她苦惱了，“那會是誰呢？”

帝乾陵笑著點了點葉菁菁的腦袋，“平常挺聰明的，怎麼現在變得這麼遲鈍？還真是一孕傻三年啊。”

“爹孃讓我悶在宮裡坐月子，再聰明的腦袋也要長毛啊！”葉菁菁委屈道。

不過看著帝乾陵笑眯眯的臉色，她心中大喜，問，“這麼說，你猜到是誰了？”

帝乾陵點頭。

“那快告訴我！”葉菁菁著急道。

帝乾陵輕咳一聲，說，“首先，顧進忠和你那邊的人是完全沒問題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顧進忠為我們偷溜出宮置辦的時候，被旁人知道了。”

葉菁菁點點頭，“有這可能，難保不走漏風聲。”

“而且我也知道是哪幾個太監知道了這件事。”

一句話讓葉菁菁翻起了白眼，“你知道還問我？！”

“這不是看你傻了，所以讓你開動一下腦子嘛。”

帝乾陵笑道，臉上沒有絲毫悔意。

“至於這幾個太監嘛……其中一人，最近和王駱甫走得很近，我雖然沒說，但一直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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