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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請問您是張風起大天師嗎？我聽人說您很會算八字，有點事想找您諮詢一下，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有空？”

牛夫人說話特別委婉得體，但也有著這個層次的女人特有的優越感。

她措辭雖然很有禮貌，語氣卻有點淡淡的不容置疑。

張風起不會跟她計較這些有的沒的，而且他也根本沒聽出來牛夫人說話的語氣有什麼特別。

對他來說，這門穩賺不賠的生意可以公私兼顧，實在是太難得了。

不過為了襯托他“大天師”的人設，他還是裝模作樣地哼哈幾句：“請問您是哪位？我最近比較忙，具體日程您請找我的秘書聯絡。她的電話是XXXXXXXX。”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雖然牛夫人沒說她是誰，可是她的電話號碼已經暴露了一切。

張風起看著手機上屬於市委大院裡的座機號碼，得意地敲了敲桌子。

不到一分鐘，他的另一個手機響了，就是他剛才說的“秘書”的電話。

手機上顯示的，還是市委大院的座機號碼，跟剛才那個一模一樣。

他沒有馬上去接，而是等手機鈴聲響了四五下，才接了起來，開了高品質的變聲器，裝作是小姑娘的聲音，說：“您好，張風起工作室，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嗎？”

那邊牛夫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試探著問：“請問，你是張大天師的秘書嗎？”

一邊問，一邊心裡嘀咕：這年頭，大天師也有小秘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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