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
痛心地閉上眼睛,柔淑只點點頭,她發現自己的身子變得越來越可怕了明明被雲凜蹂躪了那麼久,卻仍舊渴望著景宸的觸碰,自己一定是病了得了風騷的淫病……“呃……輕些……身子有些痛。”那該死的雲凜是個實打實的武將出身,也不知道怎麼練就的身軀像塊巨石壓的自己喘不過氣渾身痠軟。
“母后……”輕輕地摟著柔淑,景宸不住蹭了蹭她的臉,“以後我不會讓母后受委屈的……”
“傻孩子……”摸著景宸的脖頸,柔淑笑得有些苦澀,唇兒又忍不住貼著景宸的唇,伸出小舌輕舔他。已經交媾過許多回,景宸已經很熟悉母后的反應,知道她是動情了,於是一面回吻著一面將她抱在懷裡。卷著母后的小舌攪弄著景宸不停地吸吮她口中甜蜜的津液,手指輕揉著她的穴兒,雖然她承歡了一個下午可穴兒已經又變得緊緻了,直勾著自己的手指不放,景宸不禁輕笑。
“母后,你受的住嗎?”舔著沾滿母后淫液的手指,景宸摩挲著她的嫩唇不住問道。
“母后的身子壞了……聞著你的味兒就受不住……”柔若無骨地貼著景宸,柔淑不住嬌喘,整個人扭著腰肢勾引著景宸。好似被淫蛇咬了之後就壞了……以前也曾被皇帝冷落過,也是能安心守身,如今卻是不能夠了……
“那兒臣身上有什麼味兒?教母后如此著迷……”輕咬著柔淑的下頜,景宸掏出肉棒小心地插進了柔淑的媚穴裡,緩緩地抽插起來。
其實,雲凜只是想好好羞辱她這個中宮皇后,沒想到這皇后竟如同春藥一般令人上癮,姦汙完她雲凜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在暗中窺探,見她果然又對著太子投懷送抱不禁有些吃醋。這個完全沒有人倫貞操的淫婦似乎只要是個壯一些的漢子就能操她,從前便特別淫蕩,如今穴兒被淫蛇咬了體內淫毒難以根除更是放浪不堪,比妓女還下賤!
眼見太子景宸賣力地抽插著柔淑,雲凜恨不得把這個賤婦囚禁起來為自己一個所有!看來自己得跟國師討一些攝人心魂的丹藥試試。
第六十二章 淫胎秘聞
皇帝吃了丹藥昏睡了許久,卻見深夜裡皇后並不在自己身邊,月光下那花瓶邊上放著一把花剪,月光下花朵被皇后打理得十分嬌豔,撫著那柔嫩的花瓣,皇帝不禁想起年少時皇后那總是水汪汪的羞羞怯怯的眸子。皇后是他硬搶來的心頭肉,比哪個女子都重要。可是自己卻管不住縱慾的心,總是委屈她。
宮人見皇帝醒來立馬奉茶,又低聲道:“陛下,皇后娘娘在偏殿歇下了……”
“嗯”聽見這話他也知道太子應是來了,現在這麼晚了或許已經歇下了,但他還是忍不住走過去瞧瞧。看著他倆親密的模樣,皇帝總想著年少時兩人的荒唐歲月,一顆心也覺得年輕了許多。
“母后喝點兒水,快躺下吧。”景宸憐惜她,可實在忍不住兩人直交纏到深夜才歇息,柔淑在宮人的服侍下穿上襯裙半躺在床上滿是虛軟的模樣卻看不出疲憊只是滿臉的春情正盪漾著媚眼如絲讓人著迷。
“嗯……”抓著景宸的手焦渴地喝水,柔淑直勾勾地瞧著他又趁四下無人低聲道:“母后總覺得身上的毒還在……景宸你是不是也?”女子同男子的體質不同中淫毒的反應亦是不同她近來總覺得穴兒是不是發癢發熱,淫水經常把裙子都打溼了,但只要有個漢子和她交媾就會覺得可以耐一段時間,輕咬著唇兒,柔淑不禁憂慮起來,原以為葵水來了可以試著懷孩子,如今怕是餘毒難清,不能夠了。
“我……我習慣了……”雖然一想起母后他便內心躁動,可他一直會忍著,久了倒是習慣了,就是偶爾難受。
見景宸神情有些複雜,柔淑則苦笑著,向來少淚的她竟落了淚。“到底是母后壞,管不住這下賤的身子,還帶累了你……”捂著臉,柔淑內心很是煎熬又不住低聲道:“母后也想過給你懷個娃娃,可是如今卻不能夠了……”
“母后……”其實太醫也私下同自己還有父皇說過,母后雖來了葵水卻中了難解的淫毒,若是懷胎怕不妥當,前朝也有陰毒的后妃彼此算計中了淫毒雖容顏如玉,身子十分輕盈嬌嫩可受孕後卻產下淫胎,須以精液為食才能養大,後來那公主便被送到戎族和親了也不知如何收場。
見母后傷心景宸較為木訥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這時皇帝卻過來了,見太子把皇后疼愛得十分嬌媚,內心十分滿意,見她眼中帶淚卻是不解。“怎麼了皇后?”溫柔地把她抱在懷裡,皇帝有些心疼。
“沒事……就是累了……”倚在皇帝肩頭柔淑又對景宸道:“你且回吧,夜深了。”未免他們父子倆談話出破綻,發現下午自己被姦淫的醜事,柔淑只令太子回去。
景宸有些不捨還是點點頭走了,皇帝則和她坐在床上。“可是和太子吵架了?他這人不會說話……”
“沒有……太子他很好……比皇上還要心疼臣妾……”故意岔開話題,柔淑只嬌嗔道。
“是嗎?”有些吃醋,皇帝枕在她大腿上,手指撥著她的媚肉縫兒故意問道:“說來聽聽他怎麼寵你的?”
第六十三章 淫夢惑心 參拜淫蛇
宮門
柔淑知道皇帝近來喜歡看自己被淫弄,猶豫了一會兒終是慢慢講與皇帝聽,兩人又相擁著漸漸睡下了。
睡夢中,柔淑恍恍惚惚地覺得自己彷彿處在異國的宮殿之中,渾身赤裸地跪在地上,頸子被扣上了一個毛茸茸的環扣,渾身疲軟地趴伏著。
“你不是生來便要吞食精液才能存活的淫胎麼?孤這般憐惜你,你該高興才是……孤的陽精是用來繁衍子嗣的,卻日日被你吞進腹中……你該榮幸才是。”男人從王座上走下來,捏起柔淑的下頜狠狠地補充道:“你卻還想逃!你想逃到哪兒去?你的父皇可是把你送過來挨操吃精的……”
“就是嘛,王兄都封你為大妃了,要知道戎族除了初代王后沐氏便再無一人被立為王后,宜萱公主,你實在不該逃,按照戎族的族規后妃私逃必除貴籍入賤籍,囚於教習所調教半年充為宮妓……”不知何時自己身邊又多了個男人,他們似乎是親兄弟,長得頗為相似,那個自稱孤的王好像景宸,而這位王弟竟好像景衍,他們又叫自己宜萱公主,柔淑都聽糊塗了。還沒等她開口,那王又捏著自己的臉頰逼著自己張嘴含他的陰莖,頓時濃濃的腥氣充斥自己的口腔,柔淑想嘔出來可卻被緊緊抓著動彈不得只能被迫含食男人的陰莖,一種悲傷的情緒慢慢襲來,柔淑不住落淚只覺得眼睛哭得好痛好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
皇帝同朝臣們剛議完政把奏摺交給太子處理,又拉著剛洗漱好吃過早飯的皇后一齊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