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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的等待過後,劉法醫從解剖室走出來的那一瞬間,我幾乎是長呼一口氣。看樣子,他是在趕到案發現場將屍體帶回來後,就立馬打電話給了我,我才來得及從平丘村那邊趕過來。
見我坐在凳子上面露苦色,劉法醫沒有立馬過去和陳漫父母說結果,而是皺著眉頭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扯了扯我腿上的繃帶。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身上換了另一套衣服,所以沒有什麼異味。
“腓骨斷裂沒動手術也就算了,打上石膏固定四到六週的這段時間,你就不能好好在醫院躺著嗎?”
他一臉埋怨地望著我,弄得我尷尬地望了眼四周,偏偏對上了陳漫母親滿眼怒意的視線。
我聳了聳肩膀,與此同時,那隻受傷的白狗又屁顛屁顛跑到我身邊,輕輕蹭了蹭我的鞋子。劉法醫愣了愣,看了我一眼,隨即抱起地上的狗,將我從凳子上攙扶起來。
“跟我來。”他的聲音很輕很淡,聽不出任何的感情。我知道,他解剖過的屍體那麼多,面對冰冷的屍體,早已經沒有了任何訝異,只有泰然。
陳漫的父母沒吭聲,默默跟在劉法醫的身後。也許是他們被劉法醫強大的氣場給震到了,也許是他們害怕惹怒了面前的法醫,自己女兒墜樓而死的真相就得不到公開。
我一瘸一拐地掙著劉法醫的右手,跟著他慢慢走到法醫辦公室。陳漫父母進來的同時,陳臨江隊長也跟在他們身後走了進來。他手上拿著個資料夾,順手將門給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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