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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砍掉頭的鴨子,神經線在短時間內未完全死,所以還會跑動。
砍去頭顱的魚,短時間內,尾巴也還會動。
那如果是,沒了頭的人,會怎麼樣?
想到這裡,我便覺得後脊一陣發涼。根本沒人能徹底回答我這個問題,因為能回答這個問題的人,都無一例外地死了。
見他們將手上的槍和頭上取下的頭盔齊齊帶回房間,這時,廚房飄來一陣誘人的香味。
大家有說有笑的吃著,飯後,便都回自己的房間洗漱去了,一如平常。
離比賽結束還有兩天,這場四天三夜的真人CS比賽,我都還沒有好好參與,竟然就已經過了大半。
我瞧了眼手機,餘曉施還是沒有回覆我的訊息。
正當我打算去洗澡,手裡忽然彈出一條資訊,沒想到是餘曉施發來的。
我發給她的是:“我的腳受傷了,不能參與比賽,這下八個人變成六個人了。”
語氣裡帶著一些惋惜,我的意思是我有點想讓餘曉施回來。
誰知道餘曉施回覆我的是:“睡了,拜拜。”
牛頭不對馬嘴,大有幾分生疏的感覺,和昨日的她大為不同。
我心生異樣,關上手機,便沒有再打擾她。
第二天,我的腳好了很多,完全可以參與比賽。我抹了些紅花油在腳上,臨走之時還看了一眼我藏在房間的屍手,便穿上裝備,和大家齊齊出門。
紅隊沒了餘曉施,透過昨天的比賽,他們說薄礪辰和莫致朗是兩個狠人,於是便把我們隊的許婷婷給調到了紅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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