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粉色的果凍。
謝綏目光一眨不眨盯著他的耳朵,輕笑一聲,慢條斯理補充後面的話:“衣服溼了才脫掉的,穿著不舒服,你想什麼呢。”
哦哦。宋喻真的感謝他現在才說這件事,心裡又羞又窘,問:“那我抓你抓的重嗎?”
謝綏語氣輕描淡寫:“不重。”頓了頓,補充:“挺癢的。”
病得滾燙,又嬌又野,勾的人心癢。繞是當時他全部心思在他的病上,都被抓出了燒灼理智的火,恨不得一口咬在宋喻露出的白皙鎖骨上。
那一晚大概是他認識宋喻以來,這小孩最乖也最不設防的時候,掙扎都帶著欲拒還迎的欲,軟的不像話。
只是,當時只顧心疼。
果然,他給了他全部的溫柔,全部的瘋狂,全部的理智。
宋喻舒了口氣,補充:“那就好。”以他平時的力氣,這一抓怕是要出血,還怪不好意思的。
他偏頭問:“我後面沒幹什麼過分的事了吧?”
謝綏卻是被他逗笑,語氣慵懶:“你想怎麼過分?恩?”
宋喻:“……”
謝綏見好就收,再撩下去怕是宋喻又要炸,他斂了笑意,說:“後面就沒了,就是睡覺不是很安分。”
宋喻抓了下頭髮,想到還和謝綏同床共枕過,居然在害羞的同時心裡還有點難以壓抑的雀躍。唉,他果然壞了。
定了定神色,鎮定為自己辯解說:“有嗎?可能是發燒糊塗了吧,其實我平時睡相挺好的,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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