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卻去做了一隻手七十塊的堪稱奢侈的指甲。
“我知道不是他,就他那慫得一比的性格,殺只雞會不會都不知道。”章琳撇了撇嘴,看著蹲在鐵盆子邊上燒黃紙的陸均問道,“燒紙幹什麼?”
“在花圈店談論死人的東西,不燒點紙我怕我晚上睡不著。”
乾死人生意幹多了,對曾經那些嗤之以鼻的玄之又玄的東西就有了些敬畏。倒不是信這世間有鬼神,只是相信因果,信那萬事萬物之間看不見摸不著的神秘聯絡。
燒完最後一張紙,陸均站起來撐了個懶腰,又蹲回到了地上,他穿著個拖鞋、短褲,露出半截毛腿,拿著盆子邊兒的鐵火鉗在盆裡撥來撥去。
“今天是最後一單生意了,頭兒讓我明天去局裡報道。”
章琳“唰”得下從床邊站了起來,驚喜道:“真的?”
陸均偏著頭抬起下巴看她,看著看著就勾起一邊嘴角笑了起來:“看來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章琳根本沒在意他的話,學著他的樣蹲在他邊上,眼睛都笑眯起來了,“哎哎哎,你明天什麼時候去局裡?今天不去嗎?是復職了嗎?”
“問這麼多幹什麼?”
“就問問不行啊,我為你脫離墮落生活感到高興行不行?”
陸均說:“行,怎麼不行,不過我們已經分……”
“好了好了好了,不問就不問了。”章琳沒好氣道,“不就是咱倆分手了嗎?都分了多久了,至於天天拿出來說嘛?分手以後就不能當朋友了嗎?我這是朋友式關心,你可別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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