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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經過秦銘各種勸說,那張縣令,還是慫,不敢硬氣的和田家做對。
秦銘也很無奈,當然,也不怪張縣令,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見了不少世面,顧慮多了,膽子小了,很正常。
秦銘當天晚上也不好逼得太急,和張縣令喝了幾杯後,張縣令醉了,說了很多話。
說他好不容易有了晉升的機會,誰曾想竟然把他調到了這種土司掌權的地方。
語氣裡滿滿的無奈和絕望,讓秦銘都有些可憐他了。
但這並不會讓秦銘放棄拉張縣令下水的想法。
……
吃完飯,秦銘回了客棧,洛子依已經休息,秦銘和她雖然是一個進門的屋子,但是是兩個房間,隔開了的。
秦銘也喝多了一些,回去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秦銘穿著官服去了縣衙。
昨天下午招的人都來上班了,而今天,秦銘繼續招人。
六房管事的六個人都有,牢房的牢頭以及一些小管事也都在,但是都在各自的崗位很是消散。
原因也很簡單,這個地方都是田家宗族在管事兒。
什麼稅收啊,農耕管理啊,田地分配啊,各種禮儀規定,百姓人口統計以及一些建設工程,都是田家在管。
這個沒得說,因為各地土司就是代理朝廷來管理一方的,朝廷很難干涉他們對一方的統治。
但是,他們每年必須上供,這是土司和朝廷的一種妥協。
所以,在這些少數民族的地方,如果朝廷的官有本事,那就壓土司家族一頭,如果土司更厲害,那就徹底咋了朝廷在這裡的地方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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