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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回來了！”柳成虎回到了柳家的四合院。

現在他已經不住在這裡了，他大喊是因為他知道柳撼山肯定沒睡。

柳撼山正坐在那裡翻閱一份檔案，看到柳成虎回來問道：“事情怎麼樣？”

柳成虎就把晚上發生的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他講了一下，包括他們吃飯的時候說的話都一句不漏的告訴了柳撼山。

柳撼山聽後思考了一會兒：“那就是說他沒有什麼異常？”

柳成虎點了點頭：“沒有太大的異常。感覺和原來還是一個樣沒什麼變化，看來他調節過來了。照我說的話，爸，咱們擔心也是多餘。你沒聽賀叔說過麼？他現在在漢東市幫人治療精神疾病，他自己怎麼會有問題？”

“‘醫者不自醫’這句話你沒聽過麼？如果他抓狂的話怎麼辦？又出現第二個‘夜楓’？”柳撼山反問道。

柳成虎‘嗯’了一聲繼續說道：“照我的觀察，他現在沒有成為‘夜楓’的苗頭。不過他的逆鱗也很明顯，那就是他的家人。你看他妹妹只不過受了一點兒委屈，他就扔下所有的事情直接來到北都。那個倒黴的陳鋒差點兒被他宰了。他連AKM都掏出來了！也不知道他怎麼帶過來的！”

“有些事情還是別追究的好。”柳撼山突然說道：“其實他掏槍是件好事。”

“好事？”柳成虎有點兒懵：“這算什麼好事？”

柳撼山反問道：“他真要殺人會掏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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