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娩知道,先皇后的是雙皇后最重要的人,若是聽聞她的過世有所蹊蹺,必然是要深究,便也不會這般喪毫無生氣。
果然,雙皇后怒目圓睜,緊握了拳頭:“我就說,姐姐那時早已生育過兩子,又不是頭胎的產婦,怎還會難產血崩成那樣,當時我便覺蹊蹺,原來是這樣,原來是……”
雙皇后口中重複著那兩個字,身子不住發顫。
“娘娘你切莫動氣……”夏婉娩安撫著雙皇后,只怕她太過激動。
可她一句話還沒說完,雙皇后竟是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兩人交談本也遣走了身旁的宮女太監,夏婉娩急忙衝到屋外,叫人尋了太醫過來。
然而等到太醫進來,雙皇后卻已然氣若游絲,昏了過去。經過太醫一番搶救之下,她性命總算保了下來,然而她卻始終未曾醒來。
明帝聽聞此事,也很快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渾厚的聲音夾著滾滾怒氣洶湧而來,夏婉娩第一次見到明帝如此發怒的樣子。
“我與皇后娘娘說了些話,也不知怎麼的,就這樣了。”夏婉娩怯懦懦答來,是害怕明帝,也是因為內疚。
她本是想借著此事讓雙皇后燃起求生的意志,可卻忘了她如今身子孱弱,竟是一下子怒氣攻心了。
“你同她說了什麼!”
夏婉娩嚥了咽口水:“我同娘娘說了先皇后的死……”
“你是存心作祟嗎?”夏婉娩還未說完,沒想到林馨兒從明帝身後繞了出來,搶了話頭。“娘娘與先皇后是姐妹,關係最是要好,先皇后殯天之後,娘娘便是鬱鬱寡歡,我們都不敢在她面前提起先皇后,只怕她再傷心,可你,竟還在她面前提先皇后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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