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捨得走了客戶一般,就在那邊張望著。這讓焦裕豐都有些好笑,這是想確定自己無害還是怎麼的?這麼小心,他可就一個人。
“哎呦,木頭叔,你家這可真是難找啊,我都問了四五個人了,到了這裡還真是暈頭轉向的,看看,牛都耍脾氣,要不走了,我說,你兒子咋樣了?可去了醫館?可有好轉?我認識回春堂的夥計,聽說他家坐堂的大夫治療小兒十分不錯,就想來看看,能不能幫上忙,給你送個信。卻不想。。。這路啊,真是不讓我做好人,好在是總算碰著你了,不然就我這耽擱的,啥事兒都指望不上。怎麼樣,看樣子應該不重?有什麼要幫忙的你就說啊。都是為了孩子。。。”
焦裕豐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就知道這些人的疑心必定比尋常人重,所以一上來就突突的啥都往外冒,聽著似乎有些像是為自己的仗義宣揚,可偏偏說的卻十分的實在不說,還連一路過來可以確定時間的人證都供了出來,讓所有聽到
的人第一時間就能確認,他這是剛到,立馬十分的疑惑小心,去了近半。
等著他又詢問其孩子的事兒,那熱心助人的模樣一擺出來,這剩下的近半也就又去了幾分。畢竟用兒子生病的藉口回家才多少時間,木頭自己心裡有數,而這一路詢問過來又該有多少時間,作為密探,他也能掐算出來,而這看到焦裕豐的距離,尋常人是否能看清楚,聽到點什麼,這木頭表示,他感覺不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焦裕豐關心他家孩子的心,就很能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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