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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墨軒的眼神微微閃了閃，卻沒有避開蘇輓歌的目光。

她有些詫異，睜大了眼睛，吐出一個不可置信卻意料之中的答案：“你懷疑的人是你爺爺？”

顧墨軒沉默了會，而後在蘇輓歌的目光下，微微頷首，“顧浩軒最後見的人是他！”

顧浩軒……確實，最後是顧老爺子動的手！

蘇輓歌的手下意識地蜷縮，眸底有些思量，如果說這張照片是顧浩軒傳到顧老爺子手裡的，一切似乎就說的通了！

畢竟她跟顧老爺子本來就不對盤，顧老爺子拿了照片，來對付她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是，顧老爺子何必藉助別的手來對付她，走了護士的那條路之後，又間接聯絡上夏明薇。

如果說他是不想讓別人發現，這沒理由！以蘇輓歌見過顧老爺子的幾次印象來說，顧老爺子不過走這樣的彎路，要動手會來的更直接。

蘇輓歌低垂著眼簾，“你確定？”

顧墨軒抬眸，將她的手握住，“不確定。”

蘇輓歌閃了閃神，才說道：“我覺得不該是他！”

“嗯？”

蘇輓歌自嘲地輕笑了一聲，“我說的直接一點，我的確是不喜歡你爺爺，但是他應該不會玩這樣的手段，他要是對付我，巴不得讓我知道是他動的手，還讓我識相一點，自己滾蛋！”

顧墨軒眉間輕蹙，蘇輓歌反握住他的手晃了晃，“如果說這次動手的不是他，他不過是興起推波助瀾了一下，這樣我覺得反倒比較符合他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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