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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輓歌說的篤定，倒不是故意氣林豔的，是她相信，要查這件事情的始末，對於顧墨軒來說，不難。

要是連這點東西都查不到，顧先生的名號也白傳了這麼多年。

林豔紅著眼睛瞪著蘇輓歌的背影，氣得不行，可更多的是怕。

偏偏她帶來的攝像師還在錄直播，林豔氣急敗壞地指著她，“還拍什麼拍，嫌我丟人丟的不夠厲害是吧？你拿的是我的錢，看著別人這樣對我，你是不是很高興！”

她在蘇輓歌身上出不了氣，而且現在也不敢找蘇輓歌撒氣，所以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了自己花錢請來的攝像師身上。

那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子，被莫名指責了一通，他愣住了。

林豔猶覺得不夠，手指頭差點戳到了他的鼻子上。

攝像師護住了攝像機，白淨清秀的臉上生出幾分怒氣，他抿了下唇，從口袋裡掏出了錢包，抽出了早上才剛拿到的報酬，遞了出去。

“還你！”

林豔氣紅了眼睛，“你什麼意思！”

攝像師的目光帶著輕蔑不屑，不過到底做不出來將錢甩給她的事情，他將錢塞到了林豔手中，“現在我要怎麼拍是我的自由！”

林豔的神經直接崩斷了。

“啪”！

那一疊紅鈔砸在了攝像師身上，飄灑落在地上。

攝像師看了她一眼，怒氣騰騰，林豔死死盯著他不放。

攝像師微嘆了口氣，直接轉身離她遠了一些，繼續拍她的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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