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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姐姐只剩下守信一個兒子我不好提,但守律又不用繼承家業,你將他讓於我做兒子又何妨?難道我還會虧待姐姐的兒子不成?”顧新生面色平和,說出來的話也有理有序。
韓曠的猶豫只是一瞬間,他搖頭道:“還是不行,現在國家實行計劃生育,守信只生了糯糯一個女兒,我不能只看眼前。”至於守義,便是他沒有改姓劉,他也從沒有過將韓家交到他手裡的念頭。
“你確定守律會願意認祖歸宗?”顧新生一針見血道:“想想你和姐姐的性子,守律不管是像了誰,都不會願意回韓家。”若非如此,他也不會開這個口。
“他現在心裡有怨,時間長了就能看開了。”這話韓曠說得一點底氣都沒有。
顧新生搖了搖頭,“其他先不說,守信沒有兒子,守律有兒子,到時你打算把家業交給哪個?”
他說的家業可不是韓家那些家產,而是家族的人脈關係。
“你可別讓他們兄弟鬩牆。”
他是真的擔心,這位堂姐夫在這種事上一向有些缺心眼。就說守珍的事吧,當初許謙被害死他不是不氣,也不是真的覺得劉玉芝無辜,但他覺得人死不能復生,關鍵是不能讓守珍和劉玉芝產生更大的矛盾,從而讓外人看出端倪,讓當時本就岌岌可危的韓家被攻訐。於是他愣是表現得對劉玉芝很信任,除了私下下死力氣懲治了劉玉芝一番,一連三年都沒給在雲南插隊當知青的韓守義寫過一封信,寄過一樣東西。對著女兒竟也說劉玉芝只是無心之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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