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普通人, 自然是下意識地認為神獸和道門更值得信任。

燕山莊園的人雖說有著一手妙手回春的神奇醫術, 但到底是精怪, 若是開罪了他們, 恐怕他們也不是什麼善茬。

他跟在夏雲霄身邊, 看著夏雲霄和善客氣地跟各莊園老闆交談，心情越發複雜。

等快要到七點了，夏雲霄打算告辭。

趙謙憂心忡忡地陪同他們走出餐廳, 等電梯來了，他終於忍不住叫住夏雲霄。

夏雲霄回頭看他。

“秘書長？”

趙謙朝四周看了一眼，神色不太自然。

“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夏雲霄做了個“請”的手勢。

二人來到拐角處，避開了來來往往的人流。

趙謙壓低聲音，“夏總，待會兒的會面，不如取消了吧。”

夏雲霄有幾分意外，“為什麼？”

趙謙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遲疑了幾秒，才說：“我知道山海莊園跟道門關係很好，要不然，您先跟道佛二教的大師聯絡，等他們過來了，再跟燕山見面吧。燕山，燕山不簡單的。”

夏雲霄表情詫異，沒想到趙謙會這麼說。

胖乎乎的中年男人也有點懊惱了。

“早知道會這樣，我當時就不應該提議你們認識。我一開始是想著，你們跟燕山有相似之處，或許能夠交好，可沒想到……”

夏雲霄忽然笑了，“秘書長。”

趙謙抬頭，“啊？”

夏雲霄認真說：“感謝秘書長的提醒。不過，您不用擔心，這種事情我們可以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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