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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胤感覺到有些頭痛。無疑地，程諾的工作能力十分出眾，讓她當助理是當對了。只是這樣下去，和最初讓她當助理的初衷完全相悖了。

程諾見夜天胤臉色陰沉的看著她，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他不會又想什麼法子來折騰她吧？

和平相處了三天，才三天哪？！

墨芷容又闖了進來：“夜天胤，借你的小助理一用。”

夜天胤冷聲道：“隨便。”

墨芷容走了過來：“阿諾，走，外勤去。”然後她脖子上多了一個相機。兩人走進電梯，陷入短暫的沉默。

墨芷容率先打破了沉默：“這次的主題是《醜陋》，今天靈光一閃想到的。我們總習慣記錄一些美好的事情，連個人拍照都是最好的笑顏，最適合的角度，我覺得這是一種大眾虛偽。人性的複雜明明是很可怕的，有些人明明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也可能是殺人兇手，也可能是不擇手段的小人。相由心生只屬於少數人。”

原本注意力飄遠的程諾，聽到他的話，當即停止自我放飛，瞬間恢復注意力。她詫異他的獨特見解。

他一副“你沒有什麼要說的”的表情看著她。

她神色變得凝重：“我們會不會被打？”

“噗……”墨芷容笑了起來，整個人豔麗無雙：“其實你也沒那麼悶嘛。”

是把她的話當玩笑話了？專門抓拍別人醜陋的一面，這是作死的節奏啊。

一箇中年男人咳了兩聲，然後醞釀一下，便是一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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