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出來,我並沒有食言。關於身體,宿主不必擔心,我已經檢測到b市的第一人民醫院正好有一個剛死之人和楚清契合。” 系統的聲音帶著一絲小驕傲,安宴這才想到關於尋找身體,系統也算是經驗豐富了,他在書中的身體都是系統找的,要給楚清找個身體還是很容易的。 再加上知道楚清此刻就在他身旁他稍微放鬆了神經,這一放鬆就感覺到渾身冷的不行,他隨手拿起沙發上的一件外套趕緊穿上,邊穿邊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會冷?” “你回到了你凡人的身體裡當然會冷。”系統的聲音依然很機械,但是此刻卻給了安宴無限的希望與安全感,只要系統在,那就說明楚清也在。 隨即他又想到了什麼,著急的問系統道:“那清清會不會冷?他在哪裡?” “宿主放心,楚清的修為還在,不會冷的,他現在就在你的左手邊站著。” 安宴的目光看向左側空蕩蕩的地方,果真若隱若現的感覺到了楚清的氣息,眼光瞬間柔和了下來。 他知道楚清確實站在他的左側,靈魂的羈絆讓他能夠感知到楚清的位置,他剛才也是關心則亂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楚清此刻正伸手觸碰他的臉頰,眼裡夾雜著愛意和好奇。 安宴的臉熟悉又陌生,和每一個世界都有相似卻又都不相同。 黑眸黑髮、劍眉星目、鼻樑高挺,還有形狀好看的嘴唇,面板帶著常年不見陽光捂出來的白,個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七左右,比楚清高出了一個頭。 楚清幻想過無數次安宴的樣子,卻發現想象有時候真的太過匱乏,遠不如他親眼見到來的具體,他見到安宴的第一眼就覺得他心中的安宴就該是這個樣子的。 他看著安宴著急的樣子,神魂暖暖的,開口道:“阿宴,我在這裡。” 可是他說的話安宴卻是聽不到的,他也不沮喪,眼神難得跳脫的四處打量著安宴的家。 這是一個裝修很簡單的公寓,由於傢俱比較少,看起來比較空曠,若不是靠近陽臺的地方擺放著的一套電腦裝置和書架,楚清甚至會以為這裡就是個賓館。 原來安宴生活的地方是這樣的啊,沒有什麼煙火氣,看著就很孤獨。 現實世界(一) 他想到安宴說的他是個寫書的,眼睛自然而然的挪到了陽臺邊的書架上,那上面整齊的排列著很多書,楚清很想上前去看看,看看安宴寫的是哪幾本,他又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但是此刻他更想跟著安宴,只能把好奇暫時放下,目不轉睛的盯著安宴看。 安宴並不知道楚清已經在琢磨著看他寫的書了,他穿好衣服後覺得稍微暖和了一點,走到了沙發邊坐下,拍拍他旁邊的沙發,對他左側的空氣:“清清過來坐這裡。” 過了片刻,他覺得有一股熟悉的氣息微微靠過來不動了,他放下心來。 這才再次對系統道:“系統,你跟我說說那個將死之人的情況吧。” 系統這才一五一十的將他尋到那人的情況跟安宴說了,安宴聽的很認真,時不時的還要問問楚清的情況,系統也任勞任怨的充當傳話筒。 系統尋到的那位剛死之人情況比較複雜,將死之人名叫白知然,和安宴一樣是個孤兒,但他的運氣比安宴好,五歲的時候被領養了,養父母對他很好,直到他七歲的時候養父母生了一個男孩兒,自此他的待遇一落千丈。 白知然的年齡有點小,今年剛滿十八歲,七月份的時候外出做兼職出了車禍,變成了植物人。 他的養父母不願意支付昂貴的治療費,在堅持了三個月的治療後選擇放棄了他。 放棄治療的時間就是今天。 事實上白知然的靈魂已經離體投胎去了,他得知被養父母放棄的時候就放棄了生的希望,留下的身體之所以還活著是因為系統製造的假象。 系統告訴安宴,他的時間不多了,他必須儘快趕到b市讓楚清進入白知然的身體,否則一旦身體腐爛,楚清就必須再等下一個契合的身體死亡。 安宴知道情況緊急,瞭解了情況後就按照記憶快速找到了身份證和手機定了機票,叮囑楚清跟緊自己後就快速的出了門,直奔機場。 路上他才想起來問輪迴鏡的事:“系統,輪迴鏡帶回來了嗎?” 系統:“帶回來了,輪迴鏡和楚清已經簽訂了契約,帶回來的過程比我想象的要容易一些。” 安宴聽完系統的話,帶著滿腔的激動和歡喜上了飛機,飛機上他擔心楚清一直站著會累,就讓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雖然他感覺不到重量,但是滿懷的熟悉氣息還是讓他心情很好。 其實楚清作為靈魂體又哪裡會累,他只不過是想和安宴緊緊依偎著罷了。 安宴看不見他讓他有些沒有安全感,他把頭更深的埋在安宴的懷裡,手指輕輕的勾住了安宴的手,整個人被安宴好聞的味道包圍了起來。 七個小時後,飛機落地。 這時天已經亮了,安宴打了個車直奔第一人民醫院,他按照系統的指點,直接找到了白知然的主治醫生,替他交清了治療費用,並表示後續的治療費用全部由他來出。 也幸虧安宴來的早,他在來晚一兩個小時,白知然就要被執行安樂死了,這是他養父母共同的決定,連協議書都簽了,不過現在既然安宴願意接手,那麼這份協議就不再作數了。 也許是愛屋及烏,安宴只要一想到這個身體以後住的就是他的愛人,他就發自內心的厭惡那對無情的夫婦。 未免後續的麻煩,安宴想了想,沒有急著讓楚清附身,而是跟主治醫生要了那對夫婦的電話,直接對那二人說他是白知然的親人,找了他十多年,以後將由他來負責白知然的治療,讓他們把白知然的戶口遷出來,以後絕不會再找他們。 白知然養父母巴不得有人能接手這個大麻煩,當天早上就和安宴去辦了遷戶口,由於白知然的特殊情況,戶籍室的人給他們開了綠燈,到下午基本也就搞定了。 事情一了,安宴看都不想看這對狠心的夫婦一眼,徑直回了醫院。 不是他不想幫白知然報復他的養父母,而是白知然去投胎之前就已經釋懷了,他認為他也算是還了養父母的養育之恩,從此各不相欠了。 若是此時安宴再去報復他們,就與白知然的遺願相悖了,所以安宴才放過了他們。 處理好這件事,安宴這才正式推開了白知然的病房。 陽光撒在了病床上插著各種管子的清秀少年身上,沒有帶來一絲暖意,反而帶著一股死氣。 病床上那個沒有一絲生氣的無主軀殼以後就是清清的身體了,所以安宴看的仔細,在發現這身體疏於照顧,已經有些異味的時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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