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者們能夠沒有後顧之憂的戰鬥。 這一番動員下來,基地所有人的心都前所未有的齊,凝聚力大大提升。 等基地上上下下都安撫好之後,已經到了傍晚,安宴毫無負擔的去接楚清了。 楚清雖然在實驗室裡,但是廣播裡說的話他也聽見了,他再是自持剋制也難免一驚。 基地被喪屍潮包圍了,安宴作為領導人,肯定是要親自帶隊殺喪屍的,這太危險了。 他心裡七上八下的,擔心得在做實驗的時候幾次出現了失誤,這還是他走上這一條科研路以來第一次出現這麼多失誤。 他臉色難看的嚇人,助理在一旁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只能小心翼翼的給他遞著工具。 最後楚清實在是靜不下心來,乾脆就停了下來,帶著白手套的手就這麼直直的攤在胸前發起了呆。 安宴來的時候看到他這個樣子,以眼神問了一下助理,助理伸出手指了指他們斜上方的廣播。 安宴一看他的動作就明白了,他走過來摸了摸楚清的頭,把手套從楚清修長的手指上褪下來。 拉著他的手帶他到了洗手間,擠了洗手液在自己手上,大手包裹著楚清勁瘦修長的手指搓洗乾淨後,又用消毒水給他再洗了一遍。 洗完後抬起他一隻手在嘴邊親了一下,笑著對他說:“看看我洗的乾不乾淨?” 楚清一直任由他動作,身體微微放鬆的倚靠在安宴懷裡,聽到他這麼說,說了句乾淨後抬起另一隻沒有親到的手對安宴說:“這隻也要親。” 安宴嘴角一揚低笑出聲,磁性的聲音從他喉間溢位,傳到楚清耳邊,酥得楚清耳尖紅了起來。 他執起楚清另一隻手,放到嘴邊親了好幾下,然後側頭在銜住楚清的耳垂吮了吮。 “誰欺負我們清清了?告訴老公,老公幫你教訓他。” 楚清沒來由的就委屈了。 “我不想你跟他們一起去抵擋喪屍潮。” 他在安宴面前一向坦誠的可愛,安宴心頭痠軟,抱著他搖了搖,輕聲說:“沒事的,我就在城牆上,不會有危險的。” 他見楚清仍是不開心,轉過他的身體抱在懷裡,親了親他紅潤的嘴唇,說道:“我們先回家再說好不好?” 楚清在他肩上蹭了蹭,悶悶不樂的答應道:“嗯。” 兩人回到家後,安宴去做飯,楚清就像個小尾巴一樣跟著他轉,抱著他的腰不撒手,安宴拖著他的大寶貝做完了飯,轉過身給了他一個綿長的吻。 吃飯的時候楚清明顯食慾不好,沒吃幾口就不想吃了。 安宴看著他溢於言表的擔憂,乾脆也不吃了。 拉著他到沙發上坐下後問他:“清清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楚清靠在他身上搖搖頭:“相信的。” 可是就算是相信也不能避免的擔憂,就怕出什麼意外,他不能失去安宴,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他就心口發疼,又怎麼剋制得住胡思亂想。 他像是想要確定什麼一樣,抓緊了安宴的手臂,抬頭眼巴巴的看著安宴說道:“阿宴,我們來做吧。” 安宴聽到這句話都以為自己幻聽了,這段時間以來,他和楚清什麼都做了,就是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究其原因就是楚清那個難以治癒的潔癖,他不認為性是一件美好的事,反而覺得很不衛生。 心理上過不了這一關,所以就算他對安宴有慾望也只是和安宴互相幫助一下,從來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過。 安宴哪怕憋的再難受也尊重他,不強迫他做不願意做的事,所以兩人在一起這麼久基本上過得還是葫蘆娃的生活,說出來大概都沒人信。 現在能在楚清口中聽到“我們做吧”這句話可想而知有多難得。 他審視了一下楚清的神情,發現他眼中全都是認真,這說明楚清他,真的是認真的。 安宴幾乎是一瞬間呼吸就重了,他低啞著聲音問道:“寶貝,你想好了嗎?” 楚清鄭重的點頭,摘下了眼鏡對安宴說:“我想好了,就算你明天有事,我也能沒有遺憾的跟你一起死了。” 安宴一把抱緊楚清,胸口差點被洶湧的情潮撐得爆炸,他真是不知道怎麼對懷中的人才好。 他壓抑不住心中情意,把楚清從懷裡扶起,低頭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輾轉廝磨,恨不得把他吃下肚子裡去,這樣也許就能緩解一下他快要爆炸的愛意。 他的吻越來越激烈,楚清一向剋制的表情也變得迷亂,任由著安宴擺佈。 他甚至還主動伸出了舌尖,讓安宴纏住吮吸,這樣親密而激烈的吻讓兩人都很激動。 楚清的理智早已飛到九霄雲外,手指不受控制的伸向了安宴的襯衫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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