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數天的航行,十一月深秋的一個清晨,『黑珍珠』停靠在了南方森林西岸的一處淺灘。
角鬥士們跳入冰冷刺骨的海水,拉著纖繩將船拖上了岸。
艙門降下,船板搭起,船上的乘客從甲板走上陸地,這也是自逃亡以來,他們第一次將雙腳踩上堅實的大地。
阿克曼拿著名冊一一對照著人員和物資,隨後走到託德身邊,憂心忡忡地說道:“老大,我們可能會有麻煩。”
後者看向他:“說說看。”
“當初在古汩城,由於上船的人太多,大部分空間都用作為客艙,物資幾乎沒帶多少。”阿克曼用炭筆敲了敲名冊上的字跡:“這幾天,船上有不少人都感染了疾病,藥材越用越少;氣溫越來越冷,積雪阻隔進山的道路,打獵和採集都沒有辦法進行,這麼多人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食物,我們的庫存很快就要見底;還有,用來修建工事和搭建屋棚的材料,短時間內很難湊齊,這意味著有相當大一部分人要露宿在野外……”
聽著阿克曼的陳述,託德讚許的點點頭。
這個年輕英俊的小夥子,除了下半身的控制能力,有些讓人無奈,在處理政務和隨機應變上,是個難得的人才。
這一點或許是和他過去的經歷有關,阿克曼的父親曾經送他去過修道院學習(按照卡斯帕的說法,送他過去是為了戒除性癮),他本人也曾經做過一些小買賣(聽卡斯帕說,所謂的買賣就是『拉皮條』),後來又成為了千木村的村長(好像是因為睡了貴族的妻女,東窗事發後不得不回老家避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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