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矮胖的男子真正坐到椅子上,看見神父拿著一根黑色類似尖針的事物,向他走來時,他對自己為了一桶麥酒,就同意配合實驗的決定,頓時後悔無比。
“我能不能……?”
瓦爾頓的話還沒說完,站在他身邊的萊斯利,一邊用鼻孔出氣,一邊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能!”
白袍女子阿德莉娜看上去有些擔心:“神父,您確定這樣做不會有事嗎?”
託德掀起了自己的袖管,在小臂處還依稀可見一個小小的針眼,他用著十拿九穩的語氣說道:“放心,我自己已經試過好幾次了。剛扎進去有點疼,就像螞蟻咬了一口,之後就沒什麼痛感了。而且在鍊金術方面,我可是從來沒有出過錯誤。”
“可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鍊金術需要抽取血液……”
萊斯利又打斷了阿德莉娜的話:“這有什麼關係,不過是一點鮮血罷了。在酒館裡,我們英勇無畏的瓦爾頓大人,無數次說過,他曾經和蠻族大軍大戰七天七夜,天昏地暗、血流成河,自然不會在乎這一點小傷口的,對吧?”
瓦爾頓給了紅紋男孩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阿方索看了眼滿桌子的器皿和瓶罐,下巴抬向神父,和身邊的哈金斯交換了個眼色:“你以前看過他使用鍊金術嗎?安全嗎?”
哈金斯用手套摸了摸下巴,看著帶著尖針的注射器,想起過去白銀提煉和製作玻璃的經歷,不確定地說道:“看過倒是看過,過去好像沒有這麼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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