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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葉暝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怒意，他衝著歐陽薤露咆哮道：“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固執？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強大的力量嗎，無盡的壽命嗎，啊？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面對葉暝的質問，歐陽薤露的臉上露出幾分悽婉，她直直地看向對方道：“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葉暝，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我太愛你了。”

葉暝一時凝噎，無言以對。

歐陽薤露輕輕捂住自己的心口，“凰霓衣的意志從某種程度上數倍強化了我的情感，還記得她說過嗎？——現在，我已經擁有了一切。原本我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現在我懂了。”

攏了攏有些不習慣的長髮，歐陽薤露道：“她想要分享我的情感，我的愛，她對夢浮生的愛並不是純粹的，這……也許就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缺少的東西吧。”

“他媽的……”葉暝憤憤地罵了一句。

“我並不喜歡這樣，我並不想要凰霓衣的意志，但這與我現在的決定無關，如果我能夠強大到分離她的意志，我一定會這樣做。”

葉暝惱怒地捂住額頭。

“所以，非得戰個你死我活不可了？”

歐陽薤露微笑，“當然不會你死我活了，你不會殺我，我也不會殺你，這點我們都知道呀。”

“真打下去，你不是我的對手。”葉暝自信地道，“你的力量雖強，但是在運用上與我差距太大，就像現在，你還飛得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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