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讓永安侯夫人一直跪到死才好。
可眼下,裴皇后和裴家牢牢地捆在了一條繩上。
裴皇后沉默片刻,才道:“傳本宮口諭,讓永安侯夫人起身。”
傳口諭的人,正是菘藍。
這大半日,菘藍心緒不寧,腦中紛亂如麻。
菘藍打起精神去傳口諭。跪了一個多時辰的永安侯夫人,面色慘然,額上滿是冷汗,雙膝痠軟麻木,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全仗著兩個宮女的攙扶,才勉強站了起來。
菘藍沒心情憐憫永安侯夫人,低聲道:“請夫人重新梳洗,再去謝皇后娘娘恩典。”
永安侯夫人點點頭。
梳洗是藉口。一進屋子,菘藍便將伺候的宮女打發了出去,關上門。菘藍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壓低聲音問道:“夫人,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何程錦容竟知道了當年的隱秘?”
“為何夫人和侯爺不攔下程錦容,還容她進宮?”
“你們知不知道,程錦容救治有功,已得了皇上首肯,從今日起就可以長留在椒房殿?”
“奴婢和青黛花了十餘年的功夫,清除了皇后娘娘身邊所有的耳目。卻在今日毀於一旦!”
哪怕菘藍再有城府,也動了肝火,話語裡沒了恭敬,只有憤怒的詰問。
永安侯夫人被嚇破了膽子,竟也沒覺得菘藍的態度有什麼不對,低聲解釋:“我也不知程錦容是從何處知曉了當年之事。她以秘密相挾,侯爺不得不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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