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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去八角樓次數不多，但和古錦他們常在安城聚會，也知道八角樓的三樓是不對外開放的，我也從未見過有誰上去過，那天你卻在那裡同我見面，要麼是尊貴的客人要麼就是主人了；在樓下的時候，我跟侍女說要赴唐王宮的約，侍女的脊背更為挺直，可見其中坐的人對她們來說是極其尊敬的；還有唐王宮那三個字和你的簽名字跡很像，那天侍女卻跟我說是老闆寫的，現在看來的確是老闆寫的，只是當時我會錯意了；你送我的那瓶酒，是上品，卻從未聽在八角樓喝酒的人提起過，所以這瓶酒只可能是老闆自留的，你隨便拿下來送人，自然有那個身份；那天阿三帶霍霆風上樓，阿三的獨屋在一樓後方，卻去了三樓，怕是有重要的人，阿三都要去見的人，自然是更高級別的人。”程森慢慢地跟林煙解釋，說完後不免有些口乾，起身去接了水。

回來便見林煙抬頭看著他：“果然還是瞞不過程先生的眼睛。”程森邊笑邊放下杯子，走到了窗邊，俯瞰著下面的人工湖：“剛剛收到什麼訊息了？查出來了？”林眼看著程森的背影，心中一片冷然，聲音卻一如既往地清澈溫和：“霍霆風順藤摸瓜查到了萬鵬達身上。”

“萬家？貪心不足蛇吞象。你打算怎麼做？”許久未聽到林煙說話，程森轉過身，林煙已走到跟前，二人便並排站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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