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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兩個人躺在床上,開著窗子,吹著涼風聊天。說起高中時候的趣事。她說班裡的男生半夜在宿舍集體大鬧天宮,被負責宿管的體育老師抓住,全班男生半夜就站在操場上罰站。早起出早操的時候,女生跑到主席臺旁,看到大柳樹旁坐的靠的全是熟面孔,一問之下,全都笑的見牙不見眼。
他也附送一個。那時候他們住在王子樓,四層是女生,以下是男生。三樓上四樓的半截樓道被木板密密匝匝的擋住。就有調皮的男生找了尖利的工具鑽了小眼,偷偷地想去偷窺。錘子鑽頭搞了一堆工具,一大撥子人熱火朝天的幹了好幾個晚上,終於鑽透了一線天。結果看了半天,終於看清楚,女生的宿管老師就叉腰站在對面,隔著木板把一幫子半大小子罵了個狗血淋頭。
我知道我知道,學校開大會專門批評了你們,烏泱泱一大群男生捂著臉站在主席臺被批判現行。記得教導主任曹老師滿口本地方言,聲嘶力竭的批評教育。然後對住王子樓的男生進行了追根究底的整頓。我印象裡,你們那個長髮班長,就是那時候被強制剪了短髮。
嗯,老大的長髮犧牲了。
師兄你參與沒?
沒有。
真的嗎?
章衡對小師妹的挑釁不做理會。轉頭看到小師妹笑的一臉賊眉鼠眼,長手一下子就點在她的腋窩下,她又咯咯的笑起來,滾到他懷裡,嘴裡一個勁兒叫著師兄,師兄。他頂喜歡她叫他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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