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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我不走，族在我在，族亡我亡！”殷勝男說的鏗鏘有力，而今他對林族失望透頂，再不相信這些外族。

“傻孩子，那你們呢？”看著圍攏在身旁的一眾少年，殷衝很不忍，以至於眼睛都閉上了，不敢再看這些青澀的臉。

“族在人在，族亡人亡！”迴應殷衝的依舊是這八個字。

睜開眼，殷衝有些顫抖，道：“殷勝男，殷俊、殷龍、殷其、殷渾、殷正……你們都是我殷族最優秀的子弟，若是給你們成長的時間將來必定能超過我弟以及殷商，恢復我族昔日的榮光，只可惜我這個族長太沒用，無法庇護你們！”

遠處，殷楓同樣看著這邊，當殷衝提到他的父親殷商時，他一樣有些感觸，若是給殷勝男、殷俊這些人成長時間，確實可以達到上任族長以及他父親的高度。

看到這些人在殷族岌岌可危時卻毅然選擇了共患難後，殷楓笑了，難怪這次回來後，族人對他失望，同齡一輩對他鄙視！那殷渾甚至揚言要在成人禮後的武鬥上，毆打他。

冷不丁的，殷勝男突然看了過來，與殷楓四目相對，眼神很複雜，不管昨晚的她於殷楓而言多麼的陌生，但這一刻似是回到了從前。

殷楓以微笑迴應，笑容很自然與自信，似是在示意殷勝男放寬心，殷族不會就此滅亡。

“錯覺嗎？”

心中盪漾起波瀾，這樣自信的笑容，讓殷勝男嬌軀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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