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整個人都伏在他身上。
褚熤眼神混沌,一臉疲態,但還是緊緊摟著她的腰,吻了吻她額頭:“你陪我睡。”
她特別討厭跟酒氣熏天的人接觸,可他卻是例外。
感受著他胸膛的熱度,聞著他身上的酒味,她竟也覺得自己有些醉了。
沉醉在他溫暖的懷抱中不願離開,只想就這麼永遠和他貼在一起。
第二天一大早,衛凝然從床上醒來時,旁邊早已沒了褚熤的身影。
拉開臥室門就聞到一股香味,她走進廚房,果然看到穿著睡衣的男人在廚房忙碌,麵包機的指示燈亮著,蒸蛋器裡放著剛打好的蛋,旁邊鍋裡的肉粥也已經在冒著熱氣。
“起來了?”一掃昨晚喝醉酒的疲態,此刻的他神清氣爽,臉上依舊都是溫和的笑容,“先去洗漱,早餐很快就好。”
他明顯是起來洗過澡了,身上還隱約有她很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倒是她貼著他睡了一晚,沾了股酒味,所以她乾脆快速洗了個澡。
吹乾頭髮,瞧著鏡子裡的素顏,再看看那一大堆化妝品,想了想,她還是決定護個膚就這麼出去。
雖然一直竭力在他面前保持最好的形象,但他早就看到過她沒化妝的樣子了,而且他們以後要在一起生活,總不至於每天都要化了妝才敢見他吧?
昨晚才說了要互相坦誠,這應該也算是其中的一部分。從前就是因為不夠了解才產生那麼多誤會,現在他們都必須以最真實的自己去面對彼此。
粥和蛋羹早已做好,被盛放在餐桌上,她重新走進廚房時,褚熤正認真地往吐司上塗著果醬。
看著他頎長的背影和認真的表情,衛凝然不禁走上前去從背後抱住他,臉貼在他背上輕輕地蹭著:“感覺我的胃好幸福。”
其實是感覺自己好幸福,但這種話說出來,她又怕太矯情太肉麻。
褚熤笑著握住她的手,轉了個身從正面擁著她:“我也很幸福。”
他的懷抱就像是有魔力,每次一沾上,她便再也不想離開。
“昨晚蔣遙跟我說,三年前我報道虐童案那一次,是你幫我解決那個大麻煩的。”
“嗯。”
“這些年,你也像高中時那樣,一直都在關注我的動態麼?”
“嗯。”
當年沒把她盼去紐大,但他打聽到她去上了傳媒大學,畢業後當了記者,他經常都能在她發的新聞裡看到她的名字,甚至有時候還能從影片裡清楚地看到她。
他明白她為什麼要當記者,可在追求真相報道事實的同時,不管多謹慎,她還是不小心給自己惹上了麻煩。
那時候,哪怕遠在國外,哪怕以為她有男朋友,可他還是沒法放任不管。
那股想要拼命保護她的念頭,從始至終,都沒變過。
“那個案子確實牽扯太多,能請動省政府的人,你一定花了很大力氣吧?”
蔣遙昨晚說的是,那位省政府的明書記跟褚熤關係很好。他不知道褚熤父親入獄的事,自然會以為褚熤有強大的背景。
但衛凝然心裡清楚,一個已落馬的貪官,只會讓人避之不及,絕不可能給自己的家人留下什麼可利用的人脈和資源。
“能用錢解決的事,不算多費勁,我只是比蔣遙更懂某些人的心思,知道投其所好罷了。”他輕撫著她的頭,低低地道,“為了你,就算傾家蕩產也值。”
“褚熤……”她從他懷中抬起頭來,情不自禁地去吻他的唇。
四唇相貼,瞬間激起無數火花。
她本只是依舊生澀地蹭著他的唇,試探著伸出舌尖慢慢輕舔摩擦,結果他卻突然張開嘴巴含住她的舌,用力吸吮舔弄,然後又一點點將她推回,繞著她的舌尖有節奏地律動,在她口中越發急促地探索攪弄。
陣陣酥麻感不斷從口中蔓延,她只覺全身已軟了下來,整個人都無力地掛在他身上。
然後她逐漸意識到,他胯間某物似乎起了變化,正直直地抵著她的小腹,而她腿心私密處,也已在這種唇舌的刺激和身子的摩擦間,開始溼潤。
柔情(上)(H)(1300珠補更)
安靜的廚房裡,唇舌交纏的聲音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清晰地傳進衛凝然耳中,旖旎中又帶著點色情的意味,讓她本就酥麻的身子越發綿軟無力。
直到吻得快喘不過氣來了,褚熤才緩緩鬆開她嘴巴,火熱的唇舌沿著她的頸輕吻著往下,在精緻的鎖骨上細細舔吮,帶著熱意的大手也從她腰間摩挲著覆到胸前,輕輕揉捏。
“嗯……”無意識地從唇間溢位一道嚶嚀,衛凝然身子顫了顫,雙臂緊緊圈住他脖子,纖腰不自覺地扭動,小腹緊緊貼著他胯間的碩大來回摩擦。
慾火不斷奔湧,褚熤終於受不住這種折磨,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快速回了臥室。
把她放到床上的同時,他的身子也已貼了上去,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將手伸入她衣領,毫無阻隔地握住一隻柔軟的乳來回撫摸,指尖捏著頂端不斷搓揉。
“唔……”她的身子太敏感,瞬間就被他這麼直接的方式逗弄得顫慄不已,在他身下不住扭動著嬌軀。
吮著她溼潤的唇瓣,摸著她柔軟的乳肉,褚熤更覺下體緊繃得厲害,乾脆直起身跪坐在她身側,幾下就褪去她的家居服,露出裡面的藍色內衣。
他隱約記得,這套內衣是他第一次來她這裡那晚,她洗了晾在陽臺的。
大清早從她床上醒過來,看到沙發上未穿內衣春光外洩的她,再瞧見陽臺上那套性感的內衣緊挨著他的襯衫掛在一起,沒人知道他當時心裡起了多大的漣漪,體內又湧出多可怕的慾望。
如今,那個清晨所有無法觸及的一切,都已不再遙遠,她就這樣衣衫不整地躺在他面前,酥胸半露,臉色潮紅,滿目含春,為他展示著最誘人的一面。
修長的手指推開內衣,兩團又大又白的乳立刻彈跳而出,下一瞬便又被他攏在掌心,一下輕一下重地揉捏。
高中時他就知道,她的身材很好,用一些男生私下議論的話來說,她就是典型的“胸大腰細屁股翹”,讓人一看就想狠狠摸上兩把。
初次聽到這種言論時,他憤怒又鄙夷,半點也瞧不起那些用猥瑣言語意淫她的人,甚至恨不得衝上去揍扁他們,永遠堵住他們的嘴。
但從揹她去醫務室那天,從她柔軟的胸部不斷擠壓著他的背,從她白嫩的乳肉和幽深的溝壑不小心暴露在他眼前開始,他也逐漸開始淪陷了。
在夢中,他時常都能看到渾身赤裸的她,也經常握住她那對誘人的乳肆無忌憚地撫摸玩弄,用唇舌舔咬吮吸,甚至還會把他胯間猙獰的硬物插入她雙乳之中抽送套弄,直到把濁白的液體全都射到她胸前。
每一次的夢境,都給他帶來極大的快感,無論是夢中還是現實,他都得到了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