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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江有些不解，“少爺，你為什麼那麼關注她？”明明少爺不認識雲開，而云開也不認識少爺的。

曲臨淵淡淡回道：“好奇。”

長江更疑惑了，好奇什麼？

好奇雲開為什麼願意嫁給霍庭州，畢竟霍庭州那時是一個死人。

“聽到一騎紅塵妃子笑嗎？”曲臨淵的目光看著窗外，有些源遠流長，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這個我當然聽到了，上學的時候學過了，”長江回道：“說的是唐玄宗傾一國之力只為博美人一笑，為了讓楊貴妃吃到新鮮荔枝，不惜累死多少匹快馬，也要在幾天之內把荔枝從幹裡之外的南方送到楊貴妃手上，只知道沉浸在男歡女愛中，而不顧朝政，荒唐無道。”

曲臨淵淡淡道：“但是另一方面，也說明了唐玄宗對楊貴妃的喜愛。”

長江呵呵笑了兩聲：“再喜愛又如何，最後為了江山權勢，還不是殺了楊貴妃。”

曲臨淵意味深長地說：“所以我也很想知道，現實版的一騎紅塵妃子笑，最後的結果是恩愛到白頭，還是大爛臨頭各自飛。”

長江：“……”

他感覺自己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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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開步子越來越快，進電梯時左腳打右腳，步子沒邁穩一個趔趄，差點兒直接摔倒。

怎麼出來的，怎麼給馬克打的電話，她都好像沒有感知。

心跳的很急，好像悶錘重重鑿在心臟上，難受的快要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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