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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這是你的垂死掙扎嗎?”半藏眼睛裡利芒閃過,他手掌緊緊的扼住猿飛的喉嚨,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足以終結猿飛的生命,可是團藏猶豫了好幾次,遲遲下不去手。
木葉兩個最高層人員,猿飛日斬躺在手術檯上,已是迴光返照的狀態了,他用顫抖的手緊緊的抓住了團藏的喉嚨。
而團藏的身體在二次忍戰中遭遇重創,是個半殘廢,他的手也是在顫抖著抓著猿飛的喉嚨。
兩個早已頭髮花白,年齡加起來有近一半歲的忍者,他們曾經還是親密無間的同伴,這樣的當式來告別,盡是淒涼。
“水門夫婦拼上了性命才保護住了小鳴人,水門已經為保護村子犧牲了,我決不允許你殺害他的遺孤。”猿飛很想就此一下捏死團藏,可他的狀態已經太差了,力量不足以擺平團藏。
“猿飛,你竟然想殺掉我?”團藏眼神很複雜,他心中怒意勃發,“扉間老師不認同我,為什麼你也是?!”
“我只是想以自己的方法保護村子而已,為什麼你認為我是錯的?”團藏厲聲質問著。
“一直以來的團藏,你弄錯了一件事,”猿飛漸漸失去神采的眼睛中,滿是失望,“一直以來,你都把忍者當成殺戮工具來看待。”
“忍者並不是工具,忍者存在意義也並不是殺戮,而是守護。”
“團藏,培養殺戮機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但是忍者,需要把意志自始至終的貫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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