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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什麼都學不好的小蟲在繪畫上有些天賦的話,在音樂之上,他又成了徹頭徹尾的吊車尾了。
與簫的聲音有些像,充滿著東瀛風格的樂器——尺八,拿在小蟲的手裡像棍子一樣僵硬。
“噗——”
“噗——”
小蟲用盡了力氣,腮部鼓鼓的像個蛤蟆一樣,任憑他怎麼用力,尺八還是隻是發出難聽的噗噗聲。
有小蟲在,蠍別想再完整的吹完一支樂曲了。
從上原那裡得來的曲譜,蠍完完整整的記錄了下來。藝術的美感總是相通的,各種優美到極點的風格迥異的樂曲折服了蠍。
蠍並不懷疑上原創作這些樂曲的動力在哪,畢竟其中蠍認為最好聽的一個,《故鄉的原風景》,這個名字和上原的名字契合度太高了。
上原又在吹奏曲子了,這次的旋律完全不同蠍聽過的任何一個。
“這次又是什麼?”蠍早早的拿好了筆記本。
“最後的……”上原說了一半,他住嘴了。
樂曲本來的名字是《最後的莫西幹人》,本是一首印第安移民控訴殖民者的屠殺與文明失落樂曲。
曲風傷感悲愴,無盡曠遠與蒼涼。
“有一天,我去世了,
恨我的人,翩翩起舞,
愛我的人,眼淚如露。
第二天,我的屍體頭朝西,深埋在地下深處……”
上原輕聲訴說著歌詞,蠍靜靜的聽著。
難怪有這麼傷感的感覺,是某個被滅亡了的忍者家族所留下的嗎?蠍這樣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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