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狂歸抓狂,但是袁花魁的心性還算堅強,並沒有崩潰,仍然強忍著尷尬站在豆棚裡。換成別的女子,連續兩次遭到打臉,只怕就要捂著腫臉,哭哭啼啼地跑了。
袁鳳蕭雖然淪落風塵,但無論什麼行業,只要能做到最頂端都有自己的臉面。不想今日猝不及防,連續地自討其辱,實在不堪得很。
這能怪得誰來?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她丟了臉的根本原因還是自己對方應物瞭解不全的錯。若是提前有所知曉,以袁花魁的聰明當然不會這麼大失顏面。
現在她只能暗咬銀牙,強打精神立在這裡。心裡暗暗念道,怎麼每見一次,就會在方應物身上發現意外?
第一次見,只知道他能寫幾筆不錯的詩詞,應當是在他們地方上小有名氣的寒門才子;第二次見,發現這人居然成了清貴公子,而且還創過打遍蘇州無敵手以及邊塞建功的業績;第三次見,又發現這人太能低調,明明是土豪,偏偏做出簡樸寒酸的樣子。
不過袁花魁表現堅強,倒是讓方應物對她高看了幾分。雖然仍然不知道她究竟想做什麼,但方應物卻收起了漫不經心的隨便態度,稍微認真對待起來,尊重別人也是尊重自己。
或者說,這樣的人值得去打交道,至少是品性比較可靠的。
還是那句話,來者都是客,而且又是似乎沒有什麼敵意的客人,方應物也不好讓客人繼續尷尬。他對王蘭王瑜兩人揮了揮手,吩咐道:“客人面前休得無禮,你們回屋裡說話去,不要在這裡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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