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明倫堂裡的氣氛太詭異和可怕了,洪松和項成賢作為支援方應物的人,也感覺有點吃不住。
他們拉起還打算裝痴賣傻的方應物跑了出去,已經被震懾的縣學士子目送他們離開,沒有人說半個不字。
三人一口氣竄到了外面街道上,感受到了三月初的吹面不寒楊柳風,才稍稍鬆快了一些。
洪松忍不住對方應物抱怨道:“我仔細叮囑過,你初來乍到,又是天上掉下來的廩生,總是叫別人有幾許不舒服。在縣學裡要多多忍耐,慢慢進入這個圈子。你今天這……甩手一個掌心雷,嚇死人也。”
方應物很無可奈何地說:“今天怪不得我,我一直謙讓得很,而且並沒有將文章給那徐淮看,也明說了不好給他看。說到底,還是徐淮此人居心不良,硬要從我手裡奪下這文章,然後又攔住我。你評評理,這叫我怎麼辦?”
洪松仔細回想,也無奈道:“似乎是這樣,那徐淮真是鬼迷心竅,自己作死。”
項成賢笑道:“論語云,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事情已經出了,多說無益,又不是我們倒黴,且看他們西社的熱鬧就是。”
徐淮就是縣學西社的骨幹和學霸之一,他不長眼撞了鐵板,項成賢作為東社骨幹,很是開心。
洪松阻止了項成賢繼續教唆,很語重心長地對方應物說:“今天也就罷了,給別人點顏色瞧瞧不見得是壞事,以後切莫不可屢屢如此了。在學校這種地方,總是要講究前輩後輩的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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