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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輕羽的回憶就如同一卷評書，隨著他淡淡的講述鋪展開來，言語之間，如同一個與他毫無相關的故事，然而吳偉卻分明聽得出來，他心中的那絲後悔和無奈。

隨著講述捏緊的拳頭緩緩鬆開，充斥著無力，他從未見過這般的陳輕羽，彷彿那朝氣和不羈之下卻是有著極沉的暮氣，這暮氣，令得陳輕羽的心中，充滿著殺意。

“也罷，不過一個普通的老舊故事而已。”陳輕羽淡淡說道，語氣之中卻是有扯不盡的苦楚。

聽得陳輕羽講到最後，沐姍姍似是也想起了什麼，整個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不過旋即卻又平靜了下來，那眼神卻是忽閃忽閃的，分明又勾起了些淚水。

她緩緩的回過神來，視線落在前方的墓碑之上，臉上並沒有太大的波動，只是極為細心地擦拭著那保持著齊整的墓碑。

墓碑擦拭地很乾淨，就如同碑中的曾經之人一般素淨。

陳輕羽彎下腰來，摸了摸穆珊珊的小腦袋，似是輕聲安慰著後者。

而那眼神卻似是穿過歲月，透過時間，落在何處回憶。

“走吧！”沐姍姍扯了扯陳輕羽的袖子，慢慢地站起身來，像個小大人一般。

“回去記得把我給你的丹藥吃了！”陳輕羽低聲叮囑，看得沐姍姍鄭重地點了點頭方才放心。

“藥？”吳偉有些疑惑。

“是啊，便是那從卓子琪那裡要來的修印丹。”陳輕羽摸了摸沐姍姍的額頭，“就那沐家的狗屁神丹，不過是一枚地階上品的丹藥罷了！雖說治好了沐姍姍的病，卻也是落下了病根，你看她，雖然過去了幾十年，卻依舊是如以前那般兒童的模樣，不管是外貌或者是智力，到如今只不過才長了五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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