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昂解釋道：“也就是不斷去試，瞎貓去撞死耗子，萬一殺對人了呢？就算只有十分之一的成功率，殺了十個人，也能祭獻成功一次吧！這就是試錯！這個可能性很大，我剛剛檢視資料的時候，除了艾麗卡，還有一些人也有被祭獻的嫌疑。但要麼八門排錯了。要麼九星相對座標錯誤，都是不成功的祭祀。”

丹尼驚疑不定道：“也就是說，手和會可能殺害了大量的人來試錯！難道一般人無法主持祭獻嗎？”

陳昂丟下筆，冷笑道：“你來算算試試？”

丹尼低頭看到那複雜的算式，頓時驚恐的搖頭，陳昂補充道：“天文學本來就是一門極為深奧的學科，星體執行軌跡的運算，至今還是數學上難題層出不窮的領域，我就問你一個三體問題，都不是一般人能回答的。”

“在古代，數學的發展實際依賴於天文學實踐的推動，可以說，天文是數學之母。”

“這種涉及太陽系九大行星相對軌道座標系和時序計算的問題，本來就是極為考驗數學功底的。這個世界上懂神秘學的人不少，懂數學的人，也不少，但懂數學的神秘學研究者……那就呵呵了！”

陳昂冷笑道：“你指望那些巫師術士之流的人研究數學，去計算星體執行軌跡？”他往此時臉上全然茫然，彷彿不但眼睛瞎了，心好像也瞎了的棍叟一指，道：“看到那個忍者沒有，手和會的人能比他強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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