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機場返程的車上都在敘家常。
江澈是喜歡這種感覺的,雖然茶寮平時有什麼大事要事都會向他報告,但是日子,終究是不在那裡過了。
他喜歡聽,喜歡聽茶寮人依然如故地叫他做江老師。
喜歡大夥兒像現在這樣側著身,扒著椅背,扭著頭,熱情地跟他說起村子裡大大小小,雞毛蒜皮的趣事,提起來一個個他依然熟悉,但又許久未見的人。
有人說:“杏花嬸家大女兒招了個上門女婿,也是讀過中專的。”
“哦,這個我知道,杏花嬸當時給我打電話了”,江澈說,“我趕不回去,是託麻弟帶的紅包。對了,杏花嬸這回怎麼沒來?”
“說了你都不信,她怕坐飛機,怕得要死。”根叔接過去,說:“也是奇怪了,你說杏花那麼潑辣個女人,天不怕地不怕,偏就怕這個。”
明明不覺得好笑的話,因為人是大夥都熟悉瞭解的人,形象具體,反而都笑起來。
笑過後又有人說:“馬東強二婚媳婦兒給他生了個小子。”
其實馬東強自己也在車上呢,事由旁人替他說,他自己就在一旁得意,四十多歲再開花,他如今出去也吹得牛皮。
“這不前兩天剛滿月,趁這機會,我還想著請江老師幫忙取個名字呢。”馬東強笑著說。
“好啊,回頭我想想。”江澈有點兒撓頭,因為這樣下去,他怕是沒那麼多名字可取。
接著不知是誰起的頭,又再一次說起了王地寶和蕨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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